君衍作为曾经修过心理学,还有幸和某人当过同学,他赌一毛钱这玩意没安好心。
但是这关他什么事啊?他也是受害者。
要是他家队长要是再给力点,他估计这辈子都不用被罚了。
“出去直走第二个,三楼,算了,我还是给你画一下哇,免得你找不到。”
说着似乎感觉有点儿不具体,直接给画了一副简易版的地图。
帝泠拿着简易地图和一摞罚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门口。
正打算一脚把门踹开的帝泠,忽然放下了自己的小jiojio,然后把门轻轻的推开了。
她不是怂,她只是不想打扰诸位先祖的安息。
刚走出没两步,没呼吸到两口新鲜空气,她就被两位黑衣猛男给拦住了。
帝泠抬头看向那位猛男,嘴角微微扬起,我知道你为什么拦我,我就是不说,就让你问。
虽然是黑夜,但那两个眼珠子却是亮的可怕。
两位猛男被盯着有点儿尴尬,但依然冷着一张脸,“晨管家说过,在您没抄完之后,不许离开祠堂半步。”
听到这句话,帝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明明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但某帝臭屁就是不说。
某臭屁努力的往下压嘴角,尽量让自己高冷点儿,晃着手中的一摞纸,就像晃着百万大钞,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正在门缝里偷窥二人组看着帝泠这副模样,气得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姜九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帝泠那股得瑟劲,“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伙这么臭屁。”
不就是把罚抄抄完了,瞧她那股得瑟劲,不知道还以为中彩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