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泠掂掂了手上的枪,摸了摸枪柄,是一把瓦尔特P38,算是一件老物件了。
她单手握着枪,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帝时化,多少有点儿不怀好意。
“你确定?”
帝时化丝毫没有犹豫,“枪都给你了,那必须嘞。”
作为小师弟曾经的心理医生,他自然知道小师弟不喜欢枪械,但他今天就是想找小师弟的晦气。
少年右手自然握住手枪,右臂抬起与右肩平行,向右侧外抻出,双脚分开与两肩距离大致相等,脸向右转,目光瞄向准星与目标。
姿势是贼标准,就是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少年。
“砰”
“砰”
“砰——”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靶子,两发一环,一发脱靶。
帝时化一脸黑线,她是故意的。
那发脱靶的直接把整个靶场唯一的一朵花给打掉了。
看着那朵被打下来的大红花,他莫名感觉脖子上一阵凉意。
帝泠把那朵大红花捡起来,一脸的可惜,“怎么就掉了?”
说完把手中的大红花和刚捡的子弹递给帝时化,一脸可惜,“花儿,你看多可惜呐!”
听到这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外号,帝时化一脸黑线,强忍着想把某人暴揍的冲动,接过大红花和子弹。
“是呐,是挺可惜的。”
旁边的人听到了两人友好不能在友好的语言艺术,补充道:“是啊!训练场一片绿,好不容易开了一朵花,还莫名其妙的英年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