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还剩下的四杯酒,铭瑄终于意识到六缺一了。
“银衍呢?”
帝泠喝了一口酒:“他爷爷和父亲都在,过不来。”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凭队长的话,她应该已经知道了银衍的真实身份。
而银衍的身份估计也被家里人知道了。
“银衍哪里人?”榭城问。
默默喝了口酒,看着榭城,“帝都人,怎么了?”
榭城一听,酒杯差点儿没端稳。
干他们这行的,哪里人都行,唯独帝都人不行。
尤其是帝都那几家的小辈,如果被发现,再家里被打得缺胳膊断腿,还得去帝家刑阁来一次一日游少。
伤筋动骨一百天呐!
看着自家队长的还在瞅着他,榭城连忙摇头:“没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榭城还是问起来,“银衍他现在还活着吗?”
虽然前几天才见得银衍,但前几天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今天在被自家老子和爷爷混合双打揍上一顿,他还能活下来吗?
帝泠瞅着榭城,不怀好意道:“你可以问他。”
榭城一下子不说话了,他去问那玩意,他还想活。
醉瓷喝完了手里的酒,看见吧台上被自己糟蹋的酒,没忍住一口干了。
醉瓷的这一举动惹得几人纷纷侧目。
勇士啊!
睦景连忙递了矿泉水过去,“喝点水,别把自己玩死。”
一瓶矿泉水下肚,那股味终于没了。
醉瓷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一次。
醉瓷借着这股酒劲,冲着帝泠说:“队长,咱们打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