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帝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和帝家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她被帝家领养了,但也没在帝家呆过几年。
但她和帝时堔关系,曾经是兄弟,未来也许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吧。
白鸽一听,感觉能行,便继续循循善诱。
“考虑参军吗?”
帝泠听了,有点儿意外,随后笑了笑,“我和渝堇的合同还有最后一年,若是有机会,一定去。”
明天开学,几人聊了一会儿便散场了,帝泠骑着自己的大摩托回家。
第二天,帝泠到了学校,班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有些人桌子上左手一个本,右手一个本,拿着笔,进行着某项犯罪。
还有些人开启了赌场,赌谁没写作业。
正在开展“赌场”的某些人看帝泠来了,眼睛都泛着绿光。
一个小胖子小手拿着五包辣条,高喊一声,“我赌泠哥,一科没写完。”
还有一个人拿了十根棒棒糖,“我赌泠哥,一个字都没写。”
正在埋头苦干的某人抬了一下头,“胖哥,我压十袋辣条,也赌泠哥一个字也没动。”
胖子也是赌的尽兴,“赌泠哥没写的已经有十六袋辣条,十根棒棒糖了,还有人吗?”
帝泠插着兜子,背着书包走了过去,“这么热闹,我也赌点。”
“泠哥赌什么?”胖子笑嘻嘻的说。
帝泠从兜子掏了大半天,拿出三块巧克力和两块奶糖放在桌子上,“押我写完了。”
胖子有些迟疑,“泠哥你确定你没少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