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时堔把练习册往前面翻了几页,其中有帝泠龙飞凤舞的草书,他弟狗爬字,歪歪扭扭的写意派字体,还有人在上面画了一只王八。
“这字写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精神分裂了。”
帝时堔将练习册扔到桌子上,那只王八正对着帝泠。
帝泠瞪着那王八,王八也瞪着帝泠,最后帝泠低下头,觉得缴械投降。
其他人也瞪着那王八,想笑又不敢笑。
尤其是画王八那位兄台,低着头。
他也不知道他不会写题暗地里画的那只鳖,有一天忽然见了光。
帝时堔看着瑟瑟发抖的其他人,“你们出去。”
“帝泠和帝时堔留下。”
不到三秒,包厢里只剩兄弟三人,帝时堔看着都快坝头埋到地底下的帝时黎,“胆子挺肥,你弟弟刚好全了,就敢把她领到夜店了。”
忽然被提到的某人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帝时堔的眼睛。
“你也不错,刚好全了,又想断哪根啦?”
两位弟弟瑟瑟发抖,帝时堔看着两人,“跟上。”
两人乖乖地跟在帝时堔的后面,又怂又可怜。
帝时黎忽然看到一个男人,眼睛的光重新亮了起来。
男人的脸和帝氏兄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比帝时堔多了几分肆意,比帝时黎多了几分成熟。
“大哥。”帝时黎喊道。
那样子堪比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男人也招招手,“三儿,过来。”
这下帝时黎就好像有了尚方宝剑,蹦蹦跳跳走到帝时桦身边。
帝时化看见他那二弟身边的人,有点儿惊讶,但看见对方没理他,他也不会自讨没趣。
“回家吧。”帝时堔说道。
最后,帝泠坐上了帝时堔的车,帝时沐坐上了帝时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