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并不知道潜艇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需要核实。现在潜艇可能出现以下状况,第一,潜艇出现了故障,第二,潜艇遭到了攻击已经损毁,第三,潜艇全舰叛逃。依我看,这三种可能性都存在,但是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就算潜艇出现了严重故障,至少也会派出不少蛙人力争突破巨大的压差脱险报警。而第三种可能性我认为不大,一艘潜艇全部叛逃,没多大好处。”
“经你这么一分析,我还真觉得第三种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
“瘪三,你今天说的最有水平的就是刚才这句话!”崇萧忍不住乐了。
“我继续说,假定是第三种可能,那么,会是什么手段足以在那样的状态下摧毁潜艇?在完全没有得到海试当时的信息之前,我们先来泛泛地分析一下。有敌对方使用了潜艇设伏,这是第一种可能,敌对方利用特殊的技术引发海底洋流旋涡,把潜艇卷得失控,这是第二种可能,预先设下可以用长波进行激活的机器人,携带炸弹吸附在潜艇身上,并在预定的时间内引爆,把潜艇炸毁,这是第三种可能。我差不多可以先排除潜艇的可能性,因为我们的水面舰艇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异常目标?如果海底洋流旋涡,这不太难实施,但问题是那种激发设备必须是固定的,绝对不可能移动,所以这种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了。算来算去,机器人,这是最大概率的事件。如果有机器人,那么,对海底进行启动,我觉得只有用长波,而从距离方面分析,菲律宾沿海或者近海海域存在操作者的可能性最大,越南也不能完全排除。”
房楚遥眼睛露出了智慧的光芒,她接话道:“而且,一定有人泄密,将海试的具体位置透露给了谁,这个泄密者,当然是了解海试基本信息的人,也不能排除是军方的人。”
“师姐,你觉得当务之急应该先解决什么问题?”
毕觞:“小虫,你有什么选项吗?”
“好,我说。我觉得现在我们至少有这样几件事可以干,马上想办法找到潜艇、或者是被拆除的核心装置的下落,这是一个选项。我们当然也可以对参与海试的人员进行采访,每一个人都谈话,我们可以从谈话内容中寻找破绽,这也是一个选项。还有一件事,老洪要想办法让我们和国安的专案组结合起来,互相共享信息。”
“小虫,这里有两件事会有一定的难度,我觉得既然火钳三人组是绝密的,我们的身份不能让外界掌握,所以你说的采访和与国安专案组结合,这两件事该怎么干,难度有点大哦。”
崇萧这会儿得意起来,他摇晃着身体,显示自己轻松自如,一切都了然于心。“采访可以像审犯人那样,我看得见对方,对方看不见我,声音也可以通过变声器发出去。跟国安进行信息共享,更加简单了,我们可以申请一条单独的通道,只跟他们联系,行动一结束就申请报废。”
“你这样一搞,办案经费要增加不少。”
“师姐,你怎么总是想钱的事?钱嘛,让老洪去想办法呗。”
房楚遥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行吧。”
毕觞和崇萧对视一笑,知道从现在开始大活就干上了。
这绝对是个大活,而且对手很厉害,该是挺有趣的一个案子。
短短两天过去了。老洪这次换了一身衣服,却还是女人的打扮,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装扮成女人能有多恶心。
毕觞这次忍不住问了一句:“老洪,你为什么一定要假扮成女人啊?”
老洪解释说,这是心理学家的指点,他们认为一个打扮得难看的女人虽然也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没有人会特别盯着看,因此难看的女人总是被人记住,却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这也算是一种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