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仔细看着纸条,低着头,沉思。
过了一会儿,郑重才抬头,目光笃定“我知道是谁做的了。”看着肖楠囡躺在病床山,虽然做了消毒和缝合,而且技术不逊于任何一个医生,但是毕竟没有用消炎药之类的,为了身体,肖楠囡已经在医院住院了。
此时肖楠囡面色不似从前那般红润,有些苍白,有些憔悴。现在还在挂着吊瓶。
郑重看到肖楠囡这个样子,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是谁?”听到郑重说知道是谁将她害成这个样子,肖楠囡眼里闪过阴狠的神色。手,也捏紧了。如果这个人在她面前,相信肖楠囡是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的。
郑重沉吟“我想,应该就是她。”
肖楠囡顺着郑重的手看过去,此时正在播放着戚尺素在讲台上领奖的重播。
电视里面的戚尺素和病床上的肖楠囡两人长得并不像一般的双胞胎那种一模一样,若是相像,恐怕委托者早就能够猜到几分了吧。
肖楠囡有些不相信“是她?”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之前,不是也取走了她的肾么?所以,她是在报复?”
“可是,她怎么知道那是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