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槿利落的换下睡袍,洗漱后坐到梳妆台前,耐心又细致的化妆,丝毫不关心楼下还有人正等着她。
直到半个小时后,她才款款走下楼,看到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娜,她外表看似乖巧单纯,若不是亲生经历过,知晓她丑陋的真面目,肯定会被她这娇弱的表象欺骗。
时娜一见到她出现,脸急色的起身跑过去:“姐,你昨晚怎么不回我电话?害我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平视而站,时娜眼尖的看到了时槿脖子上的吻痕,眼里闪过一抹惊愕,“姐,你你,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商靳斯那个混蛋昨晚折磨虐待你了?”
时槿明眸渐暗,侧眼看向她,声音冷然,“我和老公恩爱亲密,怎么就成了虐待我?还有,你刚才说的混蛋是我的合法丈夫,以后你若是管不住你的嘴乖乖叫声姐夫,我倒不介意代父亲好好管教你!”
时娜敏感的捕捉到今天时槿的反常行为,她不是最厌恶商靳斯,恨不得他去死吗?
此刻怎么反而跟商靳斯同一战线,还亲昵的称他“老公”?!
“姐,你不是要跟商靳斯离婚的吗?为什么昨晚你们会……”时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眼她脖颈上的吻痕,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底涌动着一丝猜测,低声追问:“是不是他知道了你和子铭哥要逃去巴黎,所以昨晚强迫你?”
听到她这番无脑的质问,时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道:“之前是我任性胡闹才会说出离婚那种话,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我要和你姐夫好好过日子,我们昨晚不过是夫妻那点事激烈了些,所以才留下了痕迹,难道这也算是强迫?”
说罢,时槿走到沙发上坐下,端起周嫂刚刚送过来的牛奶喝了口。
时娜不明白,怎么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她的态度全变了?
“可我知道你爱的是子铭哥,你们四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放弃吗?子铭哥甚至愿意为了你,抛下父母背井离乡与你逃出国,这样全心为你的男人,你真的舍得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