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启动纪念碑后,波浪又一次进入他的身体,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周围挖掘,检查他的整个身体。波浪已经变成了卷须,在他身上到处戳来戳去。这些卷须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核心上,它们也向他身体里的分形走了过去。
甚至连他心脏里的那个也被莫名其妙地找到了,它属于他的另一个形态。他心脏里的暗格是在神秘能量在里面探查过后才出现的,在扎克看来,这是一条巨大的线索。如果在他是人形的时候可以让道分形这样出现,那其他技能呢?也许这是他的路?
扎克的心跳因期待而加快,他真的希望循环之主的精神能像安佐尔那样提供信息。也许他会有帮助,如果扎克通过了试验,就会成为他的记名弟子。
当道分形接触到他从看到生命之源异象得到的那棵树时,最外面一排的一个分形亮了起来,散发出强烈的生命力的光环。这代表了他的一条主路,即走向创造之道的一条路。当然,他的基本道法还只是在外围。
与此同时,他看到对面的一条道亮了起来,但它的光芒要弱得多。当他感应到这个分形时,感觉就像在探查一具死尸或腐烂的东西,一秒钟后,扎克觉得那个分形可能是由于树之道种的性质而亮起的。他对这一点的主要见解是围绕着通过死亡获得生命,这也是他的道与尸鬼方面的联系。
令他惊讶的是,他还注意到坚硬之道稍微点亮了边缘的一个符文,这给人一种稳定的感觉,就像他在仰望一座山。然而,"锐"、"重"和"圣"的道没有什么作用。检查人员看完这些道后,他们继续前进,完全不感兴趣。
下一刻,又有两个分形亮了起来,这两个分形都很接近环的核心。它们只在"创造之环"和"遗忘之环"之外的两层,完全是彼此的对立面,这意味着它们有希望让他顺利通过这次检查。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它们代表着生命和死亡,它们是他的两面性核心包含的两种能量的结果。
它们是迄今为止最好的组合,但他不知道继承人是否会接受,因为这两种能量只是代表他的两个种族和等级。不是道的真正结果,扎克觉得道是这个测试的核心。
最后,卷轴到达了他的头部,它们甚至找到了分裂体的瘴气监狱。中间的简陋分形在一瞬间产生了共鸣,作为回应,马上又变得暗淡,让其他五个分形处于不同的照明状态。
当检查碰到他脑海中的符文监狱时,它们立即消散了,之后它们就远离了这个区域。扎克不太惊讶,这个监狱是由那个神秘的尸鬼女人创造的。他有一种感觉,她是尸鬼-种族的一个强者,可能比循环之主更强大。
纪念碑一直在检查他的身体,直到检查结束,让扎克感觉受到了轻微的侵犯。就像他被剥光了衣服,每一个角落都被检查过了。
至少它已经结束了,扎克环顾四周,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理解自我就是理解宇宙。"同一个声音突然回响起来,扎克认为代表生命和死亡的两个分形与之前相比,亮起了远超以往的力量,而其他三个分形则黯淡下来。
下一刻,纪念碑开始震动,在弯曲和扭曲的过程中,它看起来像是在融化。所有的分形都很快被磨平了,只剩下两个被照亮的铭文。
当纪念碑变成一个巨大的盘旋金属球时,这两个分形不断变大,开始用生与死的力量跳动。很快,这两个分形已经长到超过一米大小,它们在球体上互相移动。它们都散发着生命和死亡的力量,这是两个极其深刻的概念,扎克以前只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