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附近的羌胡,一直以来是东炎心头的一根刺,就跟漠北逐水草而生的游牧一模一样。
只不过他们居住的地方身处高原,东炎多数兵卒都无法适应。
高原苦寒,那地方就连动物都没多少,可那些家伙坚韧的根本不像话。
想要一鼓作气拿下那些这些顽疾,现如今十分艰难。
首先就要解决复杂无比的补给线!
补给问题不解决,别说上去打仗了,恐怕还没开打,直接一死一大片!
那些地方更是一毛不拔之地,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根本不值当。
所以东炎一直以来,也就采取的怀柔,安抚为主。
甚至还嫁过去几个公主,用来维系两家友好。
只不过那些家伙显然不领情,逮住机会就还是想在中原上咬一口。
王卓上次和尹端解了长安之围,可还是被不少高原羌胡男儿逃回了他们的老巢。
这打算让西域校尉王卓追击的打算,胎死腹中。
那段时间还临近寒冬,贸然上去可是会冷死人!
“奶奶的,没想到那些家伙又痒了啊!”
西域校尉王卓喃喃自语,眯着的眼神也渐渐目露凶光。
要不是那块地界的问题,他早就冲上去来回屠个三四遍了!
让你们和我东炎修好,和平度日不行,那就干脆别过了!
直接让你们一了百了!
虽然西域校尉王卓的生母是羌族人,可对于这件事他还是没有任何迟疑。
“能不能找个机会,把他们骗出来一波啊!”
西域校尉王卓,已经开始在心头盘算。
这些家伙此前挨了一顿打,可不会在轻易的露头了!
要找的借口可就有一丢丢难了!
...............
游牧鞑靼,漠北,乌里雅苏台。
右贤王达勃涵溶听着手底下人的汇报,整个人怒火冲天。
“废物,查了那么多天,才知道是好几年前的事,我弟弟生死未知,还有那些族人的命,结果你们就知道这么些,一群饭桶!!”
暴露的右贤王达勃涵溶,一脚踢翻单膝半跪的兵卒,整个人无能狂怒的甩砸着帐内的东西。
“右贤王赎罪,我等虽然不知晓是谁劫掠了秃发部,可根据附近小部落的消息,已经有了眉目!”
“谁,告诉我是谁!”
“是东炎的属国,车师!”
“车师?”
“嗯!”
“放屁!车师里面有我养的一条狗,怎么我会不知道!!”
跪倒的兵卒以头抢地,沉声回答着。
“右贤王,可我等查到的消息就是车师那边出了问题,一些部族南下去打草,可都没有回来!而且前段时间还发现了一小股骑兵在远处观望我等,最后他们离开的方向就是车师的方向!!”
“妈的,给我整兵,我要踏平车师!”
右贤王达勃涵溶的怒吼,回荡在这个大帐之内,还不等兵卒退去,大帐的门帘出就走进来身形佝偻的老者。
看见来人,顿时让右贤王达勃涵溶消气了不少。
“见过大祭司!”
“在门外就听见你的叫嚷了,这又是要急急忙忙去打哪里啊?”
“大叔父安好,我打算南下车师,几年没去,没想到还让面团子噎住喉咙了!”
“那你是觉得,对丁零的战事还不惨烈吗?”
这话说出来,帐内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