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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当然看得见敌人在哪里,但是它并不能指出敌人的具体位置,所以在小三下令出击的时候,它就带着白马班长他们往前面摸去,不过小三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儿,他让王崇五把他的刘易斯机枪在路边上找了个小土包架好趴在那里,万一打起来,王崇五这挺机枪,可以马上压制敌人掩护他们。
白马班长带着牛牛在最前面,紧跟其后的就是大文和小武,小三带着大老王、姜天宝、二喜子和他的副射手,算是第二组,周军需官则提着掷弹筒带着李添财和二瓜在最后面。
大老王提着自己的驳壳枪,在跨过一道田埂的时候,一不留神摔在地上,好巧不巧的是,他的驳壳枪是上了膛打开了保险的,所以摔在地上的时候,他的驳壳枪就走火了,“啪”的一声枪响,对面200多米开外的大陆挺进队倒是严守纪律,没有近江屋三郎下令谁都没有开枪。
但是正在摸黑前进的背嵬队,不知道自己这边怎么响枪了,已经过了田埂的队员都是立即先就地趴下,二喜子和副射手,加上周军需官他们三人一共五名队员都还没有跨过这道田埂,就蹲在田埂后面观察。
让对面的近江屋三郎他们心中大叫惋惜,原本近江屋三郎打算等背嵬队,跟着水田边的小路再走近点的时候就突然开火,结果现在被背崴队的全部趴下了。
对面大陆挺进队的没有开枪,背嵬队的不明所以,也都趴着没有开枪,小三就问:怎么回事,谁开的枪?
大老王轻声说:刚才我摔倒枪走火了。
正在此时,后面王崇五的机枪响了,他不知道背嵬队那边响枪的原因,但是既然自己这边开枪了,他一定要马上对敌人展开压制,作为一个老兵油子,他能估摸着敌人在什么位置是比较便于敌人发扬火力,他的眼光不错,瞄向的就是近江屋三郎他们躲着的那道田埂,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他似乎觉得那里有黑点在动,他也没有犹豫,一个点射就打了过去。
近江屋三郎见对面背崴队的机枪冲着自己这边开火了,虽然没有命中,但是弹道压得很低,明显是对准田埂扫射的,就认为自己这边已经暴露了,他就下令一挺机枪压制王崇五那挺机枪,其余的挺进队员全部瞄准刚才背嵬队趴下的地方开火。
小三听说是走火了,对面又没有响枪,正准备让大家起身继续前进,没想到王崇五的一梭子子弹,引来了对面200米位置的一道田埂那里两挺机枪和几支步枪的射击,一时间所有的队员又全部趴低了,大家都直叫侥幸,要不是大老王这个走火,要是逼近了被鬼子突然开火,怎么着也要被打倒冲在最前面的三四个队员。
小三赶紧下令让大家爬回刚
翻过来的田埂,今天夜里是小月夜,两百米除了牛牛能看见一些,人眼根本看不清这么远,所以两边依托着近一米高的田埂对射,这深夜里命中率可想而知,双方都没有命中对方。不过背嵬队可是带了两具**式掷弹筒的,今天晚上一直还没有开张呢。周军需官就目测好距离,就从根生脱下来换他穿上的8发装掷弹筒榴弹携行装具里,取出几枚掷榴弹交给姜天宝,让给自己当副射手。
周军需官知道二喜子夜间目测距离还不过关,就告诉他:你装定210米的距离,瞄准左边那挺机枪后面砸。
周军需官就负责打右边那挺机枪,两人把**式掷弹筒的距离调节钮拧到210米位置后,就蹲着往后面退了一米多远,因为这**式掷弹筒一般情形下必须45度的发射角,不退后一点,榴弹出筒后会碰到田埂的,而**式专用掷榴弹又是碰炸瞬发引信,不比用九一式手雷充当榴弹,那玩意是时间引信,长达六七秒,捡起来还可以玩一下再扔都不一定马上炸,这个是一碰就炸,那就完蛋了。
二喜子把掷弹筒的脚板抵在地上,再把掷弹筒筒身上的白线对准两百米开外左边那挺捷克式轻机枪的位置,拉动击发机,一发**式掷榴弹就飞上了天空,旁边的周军需官的掷弹筒已经发射出去了。
随着两枚掷榴弹飞了过去,两秒钟后就在鬼子挺进队蹲的那道田埂后边炸响,二喜子的掷榴弹打偏了,但是周军需官的那颗掷榴弹把右边那挺机枪的射手和副射手都炸倒了,右边那挺机枪就哑了。
本来有田埂遮挡,对于直射武器来说,就像一道天然的掩体,但是这道掩体只能防住对面的直射武器,而对于身后爆炸的掷榴弹而言,没有任何防护作用,如果是一道堑壕也好,因为除非掷榴弹准确落入堑壕内,否则的话也起不到杀伤作用,但是现在,只要掷榴弹落在田埂后面8米范围内,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这**式掷榴弹杀伤半径达到8米,威力远远大过九一式甜瓜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