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营长插了一句:你找法肯豪森上将借来配种的?
董先生狡黠一笑:哪有这么好借?德国人才不肯呢。我从镇江训犬场找了一只最好的母蒙古细犬(契丹猎犬),趁法肯豪森上将在郊外指导演习的时候,悄悄把他的杜宾曼勾引走配种成功的。
两人相顾哈哈大笑,宣营长又好奇的问到:为什么不用德国牧羊犬呢?你们训犬场不是有纯种德国牧羊犬吗?
董先生说:我去德国学过警犬学,当时杜宾曼犬的培育者叫路易斯・杜宾曼,他就是把具有罗威纳、曼彻斯特、波瑟隆与灰狗等犬优点(血统)的综合后培育出的超级犬。过了很久之后,另一位配种专家奥图・盖勒把杜宾曼的守卫犬进行了改良,最终形成的杜宾曼犬。
但杜宾曼犬有些毛病野性难训,在德国国防军中当做军犬使用也远少于牧羊犬。我就想用咱们中国的犬来改良。繁殖学上
用某一优良品种的公犬与另一品种的母犬交配,由于它们各具不同的优良性状,因此可以获得具有双亲不同优良品质的后代,这种繁殖叫品种间杂交。
蒙古细犬(契丹猎犬)体型高大健壮,速度快、嗅觉灵敏,搏斗能力强大,一般一只蒙古细狗就可以单独和狼对抗,三只可以轻松控制大型猎物,性强凶猛顽强;对待主人忠诚,易于训练和培养,在野外有强烈的搜寻和追踪**,发现猎物后可长时间,长距离的追捕,是一种全天候全地形的综合型猎犬;
由于只找到机会偷偷配种一次,蒙古细犬生下来两只小狗,本来都养在镇江训犬场的,结果一只剪耳后感染死掉了,就剩下这一只了。
小三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问到:为什么要剪它们的耳朵呢?
董先生说:杜宾曼和蒙古细犬耳朵天生都是耷拉着的,尤其杜宾曼的耳朵简直盖住了耳孔,这样细菌容易滋生,对犬的听力也不好,你用手捂着耳朵是不是也听不大清楚呀?
犬是具有高度神经活动功能的动物,它对气味的辨划能力比人高出几万倍,听力是人的16倍,视野广阔,有弱光能力,善于夜间观察事物。军犬经过训练后,可担负追踪、鉴别、警戒、看守、巡逻、搜捕等工作。
你们特务营有军犬没有?
宣营长骂道:他妈的,兵都没有完全补够,还谈什么军犬?
董先生说:日本人的军犬配备数量很多,这方面我们吃亏不少,伏击的时候往往被鬼子军犬提前发现,而被追击的时候又被循气味跟踪摆脱不掉,宿营的时候有军犬的部队往往难以被偷袭。
他看着又去逗小狗的小三惊讶的说:咦,这小家伙跟你很亲近哦。平时它很认生的。
小三把小狗抱在怀里说:它很乖很听话呀。
董先生说:这只犬综合了杜宾曼犬和蒙古细犬的优点,没有德国杜宾曼的毛病,长大后比杜宾曼身子还要大,一般公杜宾曼肩高70公分,蒙古细犬公的有80公分,但这只从小就比同龄的细犬更大,以后成年后我估计肩高能超过85公分,体重110斤以上,现在就看得出它胆大,敏感、坚决、果断、好撕咬,但不容易与别的犬相处,逮谁咬谁,以后肯定异常凶猛。
这只狗非常珍贵,但我们搬迁到重庆,路途遥远,它剪耳断尾才去掉包扎,万一路上出意外就可惜了。
这样吧,宣老弟,我就把这只犬送给你们,长大了好去咬鬼子!
宣营长说:我们接下来有没有活下来的命都不知道,还带个小狗.....
小三马上说:营座,这只小狗这么厉害,以后肯定咬死很多鬼子,我们就带上吧。
宣营长看着小三希冀热切的神态,摇摇头:好吧,你怎么管?
小三说:我把它放在连的炊事班周大叔那里,肯定不碍事的。
董先生就交代注意事项:现在每天还要给它耳朵和尾巴伤口涂药,注意清洁,别让它乱动弄到伤口。还有就是幼年时期好好*,一定要听命令。
又送了小三一本警犬训练手册和自己手书的关于这只狗的训练计划。
临行嘱咐他:这只狗忠诚勇敢凶猛异常,你一定要训练好带好,多咬死几只鬼子狼狗和鬼子兵!
小三重重点头承诺,兴高采烈地用笼子提着与宣营长回去驻地。
回到驻地,他马上把小狗提到一班那里去找班长报告,然后班长、蛮牛、闻讯赶来的周大叔和小三就商量取名:
狮子?
不中。
老虎?
你班长叫王老虎,你个瓜娃子敢这样取?打死你个龟儿子哦。
嘿嘿,豹子呢?
没劲,太普通了。
小三突然说:叫牛牛。
蛮牛第一个赞同:叫牛牛好。家有两头牛!那日子过的美的!
中国农民对家里有牛的生活一直是向往的,几个老兵都点头了。
从此,这只综合了德国杜宾曼犬和蒙古细犬优点的凶猛小狗(后来的超大犬)就叫做牛牛了。
后记:
(1).英国人为什么视敦刻尔克为伟大的胜利,因为保住了有生力量,后期才有了保卫英伦三岛的兵力,如果在法国跟德军拼光了,二战历史也改写了。可能有人以苏军几乎每城必殊死相拼为例,但是英军当时与德军没得拼,同样**与日军当时也没得拼,在优势的空地协同,海军重炮轰击下,淞沪会战的战场十分不利于我军。如蒋百里将军所言,梯次防御,让出京汉(南京-武汉)和津浦(天津-南京浦口),在丘陵和山地重新组织防线,**也不至于退守西南。只是历史不允许假设。
(2)复兴社特务处(1932年4月)即后来的军统(1938年8月成立)。
3.老卡家里以前的小狗就叫牛牛,是小朋友养的,后来送回老家一个很远的山上,有一年还专门驱车去看,可惜小狗居然不认识我们了,小朋友还郁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