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恶魔,怕什么?”
骆星辰哭笑不得,他还是个未束冠的孩子啊,哪里背得动那么大的锅?
按他娘亲的意思,他只有到了十八周岁才算是成年。
现在他距离十八岁还有好几年呢。
“我们是害怕,你娘的名头在京城比你爹还要响,尤其是京城的权贵子弟,哪个不怕!”宁成周苦笑道。
“我娘,在京城很厉害吗?”
在骆星辰眼里,自己的娘亲是最温柔可亲的女人。
“是啊,你娘根本就是毫无顾忌,京城的王孙贵族,她没有一个不敢打的,很多勋贵子弟,私下都被她修理的很厉害。”
宁成周只了表面,对于更多具体的事例,他藏在心里没有。
毕竟,当着骆星辰的面,他母亲的“坏话”,以后还能不被穿鞋?
“我娘的事情先不,你看,你的结义大哥,三弟,他们,两人也会听命令吗?”骆星辰道。
“别人应该会,但他们两个……不好啊。”宁成周叹气。
“他们很特殊?”骆星辰皱眉。
“大哥万子平,三弟陆立业,他们两个玩乐惯了,这忽然叫他们去训练,去吃苦,怕是很难让他们收心。”宁成周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没事,收不收心,由不得他们。”
“好了,宁成周你好好养病,过几日,你来兵营报到。”
骆星辰站起身。
出了宁府,坐进马车以后,骆星辰想了想,决定不亲自去另一家了。
“我派人过去看看,我们现在去见万子平和陆立业。”紫烟提出意见。
“好,紫烟姐,原本我打算多拜访几家的,现在来看,这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早点去见万子平和陆立业才是。”
骆星辰和紫烟早已经知道万子平和陆立业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们都在万花楼的贵宾楼里,那里有一个个独立的包厢,十分适合他们这种权贵子弟。
骆星辰来到万花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红灯笼悬挂着一排排的,那些身穿轻纱的女子,从楼阁上探出身子,朝着下面挥动手帕,娇媚可人的声音伴随着花粉香气,传出来。
“官人,快进来玩呀。”
“心动了没有?”站在一旁,手拿折扇,打扮成公子哥的紫烟调侃道。
“没有,跟紫烟姐一比,这些都是庸脂俗粉,不值一看。”骆星辰唇角上扬。
“孩子也学会油腔滑调了啊,嗯,你不需多看,你娘吩咐过的,让我看好了你,不要让你学坏。”紫烟轻笑一声。
“不会不会,我还是孩子呢。”骆星辰摇头。
“信你个鬼,你要是孩子,怎么这些年都对盈袖念念不忘呢。”紫烟笑道。
“那是纯纯的兄妹情。”
“不对吧,她年纪好像比你大点。”
“那就是纯纯的姐弟情。”
“这话我记住了,回去我写封信寄给盈袖。”紫烟唇角上扬。
“紫烟姐,不这个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骆星辰赶紧转移话题。
“走。”
紫烟扇子一抬,走上前去。
万花楼的老鸨已经靠过来。
没等老鸨问话,紫烟按住她的肩部,手掌一动,将一块令牌塞进老鸨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