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五房,蓸八妹,赵柳儿,杨永青那里,全都收到了杨永仙送过去的新鲜鱼虾。
就连杨华梅那里,也分到了两条五六斤重的草鱼。
这可把大白激动坏了,馋鱼,杨华梅打算把一条大草鱼一锅烧了,装一碗送去镇上给在学堂念书的黑吃。
余下的一锅家里人吃个过瘾,除此外,另外一条宰了抹点盐巴,趁着冬月里这日头好,挂到屋檐底下风干了做成腌鱼干,等正月走亲访友的时候也好凑个菜碗。
村南头老杨头家,杨永仙带来的马夫是白鹅镇的渔民,烧鱼有一手。
晌午那马夫用一条胖头鱼和白萝卜混在一块儿,烧了一大盆,端到桌上,冒着热气,又香又勾人。
杨永仙把带回来的酒给老杨头和老杨头满上,“爷,爷爷,尝尝湖光县那边的梅子酒,不比咱这边的烧刀子差。”
老杨头还没喝酒呢,就已满面红光了。
“永仙啊,有你这份孝心,就算你带回来的是白水,你爷我喝在嘴里也跟琼浆玉液一样好喝啊。”
杨永仙恭谨的笑了,他端起自己的酒盅站起身,面向着老杨头。
“爷爷,这段时日劳累你照顾我爷,这盅酒,我敬爷爷。”
老杨头马脸赞赏,“嗯,不错,不愧是我大孙子,就是知书识礼,知恩图报。”
老杨头笑呵呵的看着杨永仙:“大侄孙你客气了,我跟你爷是亲兄弟,住在一块儿互相照顾,互相做个伴罢了。”
杨永仙点点头,一脸诚挚的道:“不管是互相照顾,还是作伴,对我来,爷爷你都是帮了我的大忙,让我能够安心在外面打理生意,所以这盅酒,我理当敬爷爷你。”
“我先干为敬,爷爷您随意。”
杨永仙仰头一口饮尽了酒盅里的酒。
老杨头看了眼杨永仙面前的酒盅,再次欣慰的笑了。
老杨头则是竖起大拇指:“在外面历练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好,这酒我喝。”
酒过三巡,杨永仙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老杨头碗里。
“爷,你且耐心等我一段时日,等孙儿我把手头这批鱼虾卖掉,就回来给您置办房屋和田地,买仆人回来伺候您老,还有爷爷。”
老杨头笑眯眯的听着,连连点头。
老杨头也是和颜悦色:“永仙啊,有你这份心,爷爷就心满意足了,我有孙子和外孙孝顺,你安置好你爷就行了。”
杨永仙惭愧一笑,接着又对老杨头道:“爷,你和爷爷都上了年纪,身边还是缺个人洗衣做饭,不如我先去给你们请个人回来服侍你们一段时日,如何?”
老杨头摇头,老杨头却点了头。
“好啊,我也是这个想法,咱想一块儿去了。”老杨头笑道。
杨永仙又想了下,问道:“爷,你看我是在外面找人伢子买个仆妇或者丫鬟回来呢,还是在村子里请个知根知底的……”
“买个丫鬟吧!”老杨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声音里透出隐隐的激动。
“丫鬟?”杨永仙愣了下。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伺候两个老头子,会不会没有经验而伺候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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