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我,大师兄还想娶别人?”傅振羽挖了个坑。
李子坚没注意,径自道:“我何曾说过这话?没有你,独善其身我认可,但绝非别人不容我,而是我不容她人!”
说的那叫一个自信,自信到气人。
但念在他到底只认自家一个的份上,傅振羽也没同他计较,只道:“那么,钟山书院的事,慢慢来吧。”
对于傅振羽这个决定,李子坚是十分满意的。
人生太久,若是太闲找点事做打发时间他不反对,若傅振羽为了别的事,把他和孩子给忽略了,他是万万不允的。否则,别说要一万两盖书院,就是让他出两万,他都不眨眼。
中秋过后,傅振羽便定下钟山书院的位置,只用了两千现银,便买下钟山脚下五百亩山地,不适合种田,也不适合种果树的土地。那里原本的十几户人家,也被一一安置。八月二十,傅振羽心血来潮,做了一番准备后,拉着众人进行了一段野外烧烤,别有一番野趣。
如果没有遇到某些人的话。
尽管李子坚更有实权,尽管荣昌候世子是太后的侄儿,即最后一任荣昌候,但他毕竟是正经请封过的世子,李子坚傲归傲,却不是不知礼,赶在荣昌候世子之前,先见了礼:“张世子。”
“原来是李祭酒,你们也来骑马?”
荣昌候世子口内寒暄着,视线却是扫了一眼众人,略过傅振羽和范茗时,一脸失望。这两位“才女”,果然是才女,这颜色也太普通了些!
尽管他一脸嫌弃,李子坚和顾咏言都十分不满。
顾咏言同样出身侯府,便示意李子坚,由他来解决,李子坚没有反对。心底打定主意,顾咏言的处理结果,他若不满,再另想法子就是。
自报家门后,顾咏言回答了荣昌候世子之前的话:“这里道路并不齐整,并不适合跑马。之所以过来,是我师父,她打算在这里建个书院,我同李祭酒少不得为师父奔走一二。”
“原来是傅山长的意思。”
荣昌候世子非常识趣地改了对傅振羽的称呼。闻言,立在李子坚身侧的傅振羽,欠身,才要开口,叫李子坚抢了先:“内子当不得张世子如此称呼。”
荣昌候世子不知想起什么,笑了笑,道:“诸位不想见到我,我走便是了。只不过,你们把书院建在马场附近,今后避免不了相逢的。”
原来京郊的马场在这附近!
众人面面相窥。
李子坚不跑马不知道,顾咏言才来没多久,也未曾听闻这个消息。而他们这群人,又没把买地皮的事大肆宣扬出去,才有了如今略微尴尬的场面。
李子坚望着懊恼地傅振羽,道:“师妹不必担心。既然离马场近,今后学子骑这一项,想来是没机会差了。至于别的,有些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傅振羽以为他说的钱文举哥哥被害一事,后来她才知道,她想的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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