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直逼向她的眼底。
在那里，她看到了不安，失去，恐惧，行尸走肉。
唰的一下，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莫祁抬起手，替她拭去泪滴。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几乎是同时的跟对方道歉。
余小澈看着这一幕，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这两人，是在演电视剧吗？
“你们两个，是不是都变成神经病了？！”余小澈像个小炸药包一样。
“莫祁，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嘛？？你那个行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这叫激情杀人，冲动杀人，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不小心，把汪楚楚丢下去，或者你手滑了，你有想过这个后果吗？！”
“你们两个真的是够了！才多大的年纪？！十六岁！十六岁懂不懂！花样年华！好得不得了的年纪！你们两个至于这样吗？至于谈个小恋爱就要生要死的吗？！”
“你们这样不尊重生命，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经常跟在你们后面担心！害怕吗！！”
余小澈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经是控制不住，差点要当场飙眼泪了。
他瞪了这两个人一眼，愤怒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越想就越生气。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谈恋爱，谈成眼前这两人一样。
三天一小吵，一个星期一个大吵！
“小澈，我……”
汪楚楚讨好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余小澈生气的往前走几步，“别动我！”
“小澈，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让你担心了。其实，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不生气了，对不起，我下次绝对不会一声不响的不联系你。”
“你不要跟我道歉。”余小澈听她说的委屈吧啦的，心底一软，火气也跟着下压了一点。
唉，他果然是有偶像滤镜的人。
对于汪楚楚，他好像，真的没办法真正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