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根如今都嫌弃她了,别的男人以前好她的色的人,估计也都不会再怎么理她了。
先保命要紧。
谁知刘根几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她头发,口里道,“你这贱人,想往哪里跑?”
“你……”刘玉看到刘根扭曲的脸,虽然头上痛得要命,但心里更害怕,“你不是让我走吗?你不能不讲道理……”
“讲道理?”
刘根手上越抓越紧,冷声道,“老子是讲道理的人吗?老子只跟钱讲道理!”
他是突然想到,不能就这么放刘玉跑了。
他是打算去找刘昌西要钱的,睡了他女人,还有了崽,不赔一大笔银钱给他,哪有这么美的事?
虽说他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但空口说白话,总是差了点意思,把这女人带过去,也算有个人证。
正好在许老四身上没赚到钱,在刘昌西身上找补回来,也是一样。反正都是银子,他不介意银子的前主人是谁。
……
老许家。
许娇娇走出酒坊大门,忽然发现大路上飞驰而来一匹快马,马上一个汉子,满头大汗的,直接到许娇娇面前翻身下了马,原来是何掌柜的人,说是许老四的事情有结果了。
廖青也闻声而至,两人连忙把来人迎进屋,让人送来茶水和毛巾。
那大汉端起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下肚,大口喘了几下,抹了一把汗,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他们这次一共去了三个人,轮流盯梢,总算有了结果,该打听的事也差不多都清楚了。
首先是许老四。在关键时刻,刘根正要捅刀子的时候,他们把许老四救下了,算是不负所托。现在许老四由于伤太重,打算在省城就近找个医馆,等伤势稍好一点再送他回来。
后面就是重要消息了,原来那个刘根并不是主谋,他以前根本就不认识许老四,他是受了另一个人的委托,才设局对付许老四的。
这个人就是沙洲县西门酒坊的刘老板,刘昌西。
原因嘛自然就是眼红老许家的酒坊,想拿到清溪许酒的配方,最不济也要搞得老许家破产,无力经营下去。
而刘根本来就不是善茬,加之他婆娘偷人,肚子里的孩子正是刘昌西的,所以刘根准备来沙洲县找刘昌西算账,现在人已经在路上了。
许娇娇大喜,事情已经都清清楚楚了,许老四人也还在,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毕竟许老四是爹娘的亲儿子,万一真没了,那她们肯定会悲痛万分的,许有德说不定都要抗不住了。
许娇娇连连道谢,又取来三十两银子,算是给刘掌柜派出去的这三个人一点辛苦费。要说起来,她欠下的是何家何掌柜的人情,这三个人也是何掌柜的人,花费由何掌柜出,她到时只需要跟何掌柜交接,不需要另外给这么多银子。但许娇娇并不是个小器人,而且这次的事办得也很漂亮,她认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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