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森似乎也察觉到了苟顺的表情有些失落,于是便问道:“圣母哥,你又怎么了?又玩起了多愁善感?我发现你的内心深处,还真是住着一个女人。”
苟顺听罢,把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看着傅宇森,叹了口气说道:“从我挟持夏如诗到现在,已经九年多了,九年来,我认识了一些人,竟然也有了朋友,我经历了很多的事情,甚至连容貌都完全改变了,这一切,真的好想做梦一样,可却都是真实发生的。”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感慨了,说重点好不好?”傅宇森没有归纳到苟顺话里的重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只见苟顺又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说过,我从小是个孤儿,虽然后来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我对他们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甚至见都不想见他们,但是有一个人却是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应该孝敬的人。”
“你是说你爷爷?”傅宇森试探性的说道。
苟顺点了点头,一脸愧疚的说道:“不错,我是爷爷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没有他,我想这个世界可能就不会有我了吧,可是自从九年前接收到传送回来的记忆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老人家,更不要说孝敬他了。”
“那你不是也有苦衷嘛。”
“没错,其实中间我回来过一次莱茵,是阻止赵程翔和夏如诗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刚刚从研究中心逃出来,为了安全,我并没有回去,这些年来,也是考虑到种种因素,没能看他老人家一眼,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那就去看看他呗,反正我们现在就在莱茵,一脚油门儿的功夫就过去了。”傅宇森提议道。
苟顺听罢,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曾无数次想回去看看他老人家,可是不管是苟顺还是权震东,都是铁血大队要找的人,我怕他们把爷爷那里当成一个突破口,有什么埋伏,所以一直不敢回去。”
只见傅宇森想了想说道:“你就放心吧,就算有埋伏,也埋伏不了这么多年,除非铁血大队每天什么事儿也不做,就是专门抓苟顺,他们抓了这么多年没抓到,早就该收队了,另外现在莱茵所有的焦点都是赵一发的死,根本不会有人去关注一个老头儿的。”
听了傅宇森的话,苟顺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便连忙问道:“对了,权大哥的儿子权震东之前被林耀带走了,现在放了没有。”
“放了,早就放了,要是等你啊,黄花菜都凉了。”
“可是,林耀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把他放了呢?”苟顺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从安排权震东整容的时候开始,我就是把他当成你的一个替身设计的,当然如果需要他出场的时候,该怎么说怎么做都是练习过的。”傅宇森回答道。
“那他是怎么做的呢?还是你安排了人去救他?”苟顺有些好奇。
只见傅宇森摇了摇头说道:“安排人去救他?完全不需要,其实那天权震东先是被带到了上京的戒备局,一到戒备局,权震东就迫不及待的坦白了自己是个假的,是个冒牌儿货。”
“啊?自己承认自己是假的?”苟顺有些难以置信。
只见傅宇森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他干净利落的承认了,他说他是不久前看见权震东火了,而自己也恰好叫权震东,索性就照着权震东的样子整了容,林耀先是试探了一下,发现他果然不会功夫,后面又叫来了一个医生,证实了确实是刚刚整了容,后来戒备局把他的户籍和原照片找出来了,充分的证明了林耀抓错了人,他就是个冒牌儿货。”
“林耀知道抓错人一定非常生气吧?他有没有为难权震东?”苟顺担心的问道。
“生气是生气了,可是并没有怎么为难权震东,林耀质问为什么要整成权震东的样子,他辩解说一来是因为权震东很有名又很帅,而且跟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样,如果整成那样,一定可以吊到很多美女,二来,他说他是因为过分的崇拜权震东,那天就是特意混进搏击馆想要一个权震东的亲笔签名,可是没有等来权震东,却等来了铁血大队。”傅宇森回答道。
“那然后呢?”
“然后林耀又质问他为什么不在搏击馆承认自己是个冒牌儿货,他说他当时不知道来人的身份,被那阵势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