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阳子仙师所传教义,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清晰地给们呈现了天上与地狱。”
“田大人,我可以保证,仙师绝不是妖言惑众,还请你分清真伪!”
“大人,千万不可冲撞了仙师,那是要下地狱的。”
刘洪达来到灵州城不过第一天,就让百姓如此偏向于他,对于田仪来说,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因为景火教的力量越强大,那田家的凝聚力就会受到削弱。
田仪厉喝一声:“住口,来人,把他给我拿下!”他目光阴冷地看着台下的百姓。
“大人,如果你真得要这么做的话,那就请把我们也一起抓到牢房当中。”
“我们与仙师永远在一起,他有难,我们也要跟着蒙难!”
“大人,万不可得罪仙师,你要是得罪了,我们也要受你的牵连。”
有些百姓,当即跪下。
田仪冷笑道:“你们这些愚民,他不过玩了一些手段,你们就对他笃信不疑。要说至圣仙师,那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田家的老祖宗田商。你们这群人,简直是数典忘祖,难成气侯。好,你们说他会仙法,是吧?那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他有什么样的仙法!”
田仪气不打一处出,忿忿地看着刘洪达。
好在刘洪达虽然胆小怕事,见到有巨大的利益可图,倒真装得像一个道德高人,一派仙风道骨。
“你们信我至圣仙师,我不怪你。但是,你贬低至圣仙师,我说什么也要与你理论理论。”
田仪手一挥:“把人给我带上来。”
四名官差押着两个百姓上到台上。
“田秋,明明是你偷了我的钱,为何还不承认?”
“田分,你胡说,我怎么会偷你的钱,这钱是我的。”
两人一上来,就争吵不休。
田仪轻视地看着刘洪达:“这两人一个说偷钱了,一个说没偷。你给我们断断,至圣先师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仙师,你给我们评评理,清早我拿着钱袋去卖米。刚要付钱,东街的屠夫田分抓住我,非得说我偷了他的钱。”田秋红着脖子道。
“仙师,那钱明明就是我的。田秋他胡说,我可算找到这个贼了。”
刘洪达听得脑袋发疼,更别说断定谁是谁非。
本想打个哈哈,把这件事情给搪塞过去,夏羽悄然给他使了个眼色。
刘洪达咳嗽两声:“县尉大人所求,我已知晓,判断此事,需得我请示上神。”
说罢,刘洪达点燃一柱香,拿出一块黑布来,将田仪与他们三人隔开。
这事连他都断不清楚,田仪不相信一个神棍能将此案断得明白,冷哼一声,任由刘洪达装神弄鬼。
刘洪达故意将请神的唱词念得很大声,这边,夏羽附耳说了几句,他了然于胸。
撤去黑布后,刘洪达道:“县尉大人,烦你命人取来一盆热水。”
刘洪达走到田秋的面前:“麻烦你把钱袋子拿出来我看看。”
接过钱袋,刘洪达装做不小心,钱袋掉入热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