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流转,轻声笑开来,“难道不可笑么?”
“你觉得是假惺惺?”他目光紧迫的盯着她,像是要看透她一般。
“别告诉我你是真心。”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陆眠移开视线,“是不是都挺可笑的,因为廉价的东西,我不需要。”
“呵。”男人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又低又哑,像是裹了浓稠的浆一般,带着苦涩。
“就算是法官判刑之前,也得听被告辩护,你连我的解释都没听,就给我判了死刑。陆眠,这不公平。”
“公平?”陆眠笑,“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
佣人从保姆间出来,进厨房要做早餐,看到两人在这,当即愣住了,“先生,太太,早上好。”
陆眠和凌遇深对视一眼,她立即推开他,抬手拨弄两下头发,颔首微笑,“早。”
她率先离开厨房。
凌遇深也跟上。
回到客厅坐下,她闭眼揉着额角,一夜没睡,脑袋有些胀痛。
今天是去不了公司了,她得好好想一想,跟凌遇深这段婚姻,该何去何从。
叮咚。
门铃声响起。
凌遇深去开了门。
“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