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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突然的。
当他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本能的不想拒绝,也无法拒绝。
他只能抽出仅剩不多的理智,安抚着她,跑去找套。
后来的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灵与肉的契合。
那滋味,前所未有的美妙,刻入骨髓。
“什么?”稚宁装作听不懂,没看他,反而把脑袋又退开了一点,拉开距离。
他靠得太近。
近到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清冽,带着侵略性的荷尔蒙。
令她着迷。
沉沦。
“昨晚,是我太粗鲁了。”慕少言想到最后那次,她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却仍旧配合着他。
想起便觉得心疼她,长臂环住她的腰肢,下巴轻轻地抵在她肩膀上,“还疼不疼?”
昨晚的事,谁也没有事先料到会发生。
只能怪当时的气氛恰到好处,让人情难自禁。
要怪,也只能怪她一时情迷。
是她先开的头,就没道理怪他。
伸手,推开他的脸,稚宁别扭又羞赧,始终不肯回头去看他,“你能不能别问了?这让人怎么回答?”
回答疼,他能有什么办法?
回答不疼,又撒谎。
真是让人无比尴尬的一个问题。
“好,我不问。抱歉,让你害羞了。”
慕少言忍着笑,“那我换个问法,需要医生么?”
“滚!”
稚宁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