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抬起,示意她看,“没骗你吧?”
身体是他自己的,就算他要骗,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该担心的,是他的妻子和儿子才对。
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走出医院,警卫拉开车门,稚宁先上车,慕少言随后跟上。
司机问:“少爷,回官邸吗?”
“先去顾家。”
“好的。”
稚宁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手掩住唇,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她抿唇不语。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
“要真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你说对么?”
转头,狠狠瞪他一眼,“你很聒噪。”
聒噪?
印象中,第一次有女人用聒噪这个词来形容他。
还真是……让人记忆深刻。
他薄唇勾起丝丝笑意,且有逐渐扩大的趋势,笑声低低沉沉,“这么说我的人,你是第一个。”
“慕少是没被人骂过?欠骂?”
“没人敢当面骂我。”
“那可真荣幸,我做了这第一个人。”
“确实。”他噙着笑,眼眸闪烁着明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