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烟不由得怀疑,难道他没看到那张照片?
一直吃了晚饭,他还是神色如常,上楼帮小白洗澡,苏烟几次欲言又止。
洗白白从浴室里出来的小白,被慕少言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乖巧又可爱,苏烟一把接过他,“少言哥哥,我来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洗澡休息吧。我来哄小白睡。”
他沉默片刻,才颔首,嗓音低沉,“好。”
……
顾泽应酬到凌晨两点才到家。
被佣人扶到沙发上坐着,他靠着休息,听到脚步声,懒懒睁开眼。
“怎么还没睡?”她一脸的憔悴,黑眼圈都快出来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是在游魂么?
卧室没水了,稚宁下楼倒水,“睡不着。”
她偶尔会失眠,顾泽也知道,情况严重的时候,只能依靠药物,才能入睡。
“吃药了么?”顾泽没问她为什么睡不着。
失眠的原因,她总是不肯说。
像是什么隐秘一样,久而久之,顾泽也猜到些许。
大概跟她打掉的孩子有关。
“正准备吃。”举了举手中的水杯,向他示意。
“行,你上楼吃药吧,早点休息。”
稚宁点点头,“大哥你也是。一会儿喝了解酒汤再睡吧。”
“知道了。”
转身上楼。
稚宁吃了褪黑素,渐渐的,才有睡意。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下床洗漱。
一家人在餐厅里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