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张扬的怀疑
张扬下意识的以为王涛是在为待会儿的行动担心着，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我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尽管如此，王涛还是打起精神说着，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气势了，王涛显然也是很明白这一点的。
张扬点了点头，随后也没有说什么激荡人心的话，直接示意王涛可以出发了，天上人间的这些人自然也是跟了上去，泥猴也是在其中的。
至于王涛等人的目标，张扬早就私底下发给了他，当然，包括林震在内，绝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等王涛走了之后，张扬的眉头又轻轻皱了起来，他并没有看到上官家族的人，按道理来说，这么大的行动，上官家的这些人不应该会缺席的。
而且张扬之前已经是说得很清楚了，让上官晗带着她的人来这里集合。
然而现在一个上官家的人都不见，包括上官晗，要不是知道上官博的为人，否则的话张扬还以为他们全部都已经跑路了呢。
当然，张扬这个时候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的时间非常紧急，他现在必须要第一时间赶到张氏集团。
“林震，带着地组的人出发吧！”等王涛带着那些人彻底消失在了张扬视野中之后，他才对着林震吩咐着。
后者自然也没有拖延，慢慢点了点头之后，林震就带着暗影的这些人钻进了车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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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回头看了一眼保安公司之后，也走进了车子里面，朝着张氏集团的总部驶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张扬等人离开了保安公司之后，消失不见的上官晗突然就出现在了操练场上。
“张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上官晗的嘴里轻声说着，眼神之中充满了愧疚。
不过很快，上官晗的眼神中又是恢复了清明，随后她就掏出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
“小姐！”那边传来了一道男子的声音。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上官晗此时的语气十分的焦急，不过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期待。
“小姐，属下无能！”那边的男子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不过却是被上官晗给打断了。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加大力度，在天亮之前我要出结果！不然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说完，上官晗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不过她的脸色却是变得十分的难看，显然，上官晗现在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随后，上官晗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停留，而是开着自己的车，偷偷朝着张扬离去的方向追去。
可能所有人都还不清楚，江北区现在正在面临着一场腥风血雨。
此时，一个人开着车的张扬却是靠边停了下来，后面的林震等人看到之后，也没有继续行驶，张扬没有动，他们自然也是不会先行的。
“扬哥，怎么了？”见到张扬走下车来，林震赶紧下车跑了过去。
“你先别吵，让我捋一捋！”听到林震的话之后，张扬立马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
林震也是乖乖的没有说话，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走到了张扬的身边。
此时的林震也是满头雾水，他完全不知道张扬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过了半晌，张扬才又是脸色泛白的抬起了头，他死死地盯着林震，搞得后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震，你来开车，我现在需要好好的静一静！”张扬收回了目光，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林震也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启动车辆，目的地依旧是张氏集团。
自从张扬坐上了副驾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眉头却是皱的更深了。
“扬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说出来也许会好一点！”林震看到张扬的这副样子，心里面也是十分担心张扬，所以才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
张扬摆了摆手，示意林震不要多问，后者也是十分的识趣，因为在开车，用余光扫到张扬的动作之后，自然也是没有再多问。
就这样，车子里面的气氛再度安静了下来。
“林震，你有没有觉得上官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终于，张扬开口说话了，但是从他的语气之中不难听出，张扬已经是在怀疑上官晗了。
“是啊，刚刚上官家一个人都没有到！扬哥，要是上官家背叛我们的话，那么天一等人不就是危险了？”
本来林震还不觉得有什么的，不过经张扬这么一说，他也立马反应过来了。
随后想到种种可能，林震的心里面不由得就担心起天一等人，他们现在还在上官家呢。
“这倒不会，上官博的为人还是不错的，肯定是不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张扬倒是立马否决了林震的看法。
虽然他和上官博接触的时间十分短暂，但是张扬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
“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开江北的这段时间，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没有注意到，就连王涛好像也是在担心着什么似的！本来我还以为他们是在担心着张氏集团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扬的眉头依旧是紧紧锁着，本来他没有怀疑王涛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刚刚走进会议室的那副场景，张扬的心中又有些动摇了。
“其实扬哥，我觉得吧，既然上官家没有背叛我们的话，那么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推后解决的！毕竟我们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张氏集团啊！”
听到林震的这一番话之后，张扬突然像是想通了一般，他觉得林震说得没有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等这次的行动结束之后，他自然就可以亲自去问上官晗的。
想到这里，张扬一直紧紧皱着的眉头也终于是舒展了开来。
而此时，张扬等人里张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也已经不远了，之前魏西林带张扬来过这里，所以他对这里也是驾轻就熟。
第二百一十六章 机房
虽然魏西林已经是离开了江州，但是张氏集团的位置依然是没有改变的。
过了一会儿，一栋直插云霄的办公楼出现在了张扬等人的面前，林震自然也知道面前的就是张氏集团的总部。
“扬哥，要不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吧！”林震把车子停到了一边，而后对着张扬说着。
“不用了，我们这次就是要闹出大动静，不然怎么能吸引杨伟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的身上呢？”张扬摇了摇头，笑了笑之后就直接走下了车。
林震自然也是明白了张扬的意思，当下也没有停留，自然是跟上了张扬的脚步。
暗影的这些人见到张扬和林震都已经走了出去，也是立马跟了上去。
“老魏啊，没有想到我第二次来张氏集团的时候，已经是过来找事的了！”张扬看到面前的办公楼，心里面也不由的有些感慨了起来。
因为现在天色还有些暗，张扬对眼前的景象也只是看了一个大概，不过他的心里面并没有畏惧，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在这个点，正是睡意最为朦胧的时候，张氏集团的这些保安也在打瞌睡，当然，这些怪不得他们。
张氏集团在江州的势力比起慕容家还要强上几分，谁又可以想到居然有人胆敢找张氏集团的麻烦呢。
当然，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林震，通知下去，所有人的动作都尽量放轻，既然来了，我们就玩一把大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扬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精光，但是他现在的笑容看起来却是十分的邪魅。
“好！我这就传达下去！”
林震虽然不明白张扬的心里面在想什么东西，不过他还是照着张扬的话做。
于是，在张扬等人可以减小动作幅度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十分轻易的走进了张氏集团，甚至连门口的保安都没有惊动。
在进去之后，张扬等人没有任何地停留，直接一直往上走，在这个时候，张氏集团肯定是不会有人的，所以张扬等人的动作也不再刻意减轻。
“据我所知，杨伟的办公室应该是在十六楼，我们直接去他的办公室吧！”
张扬知道这些也并不奇怪，毕竟他之前来张氏集团的时候，魏西林的办公室就是在十六楼的。
林震等人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异议，所有人的心里面都相信张扬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计划，所以他们只要遵从张扬的吩咐就可以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张扬等人并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直接从楼梯走上去。
对于整座办公楼的布局，张扬还是稍微有一些了解的，他们的最终目的虽然是十六层杨伟的办公室，不过张扬却是在第十三层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
因为张扬突然想了起来，魏西林曾经和他说过，十三层是张氏集团的机房，也可以认为是张氏集团的信息部。
在这一层存放着几乎所有张氏集团客户的资料，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更为重要的是，很多商业机密都是放在这里的。
所以在平常的时候，一般人都不能进入第十三层，因为这里一旦出现问题，张氏集团短暂的时间之内，绝对是要陷入瘫痪之中的。
要知道，一个公司要是所有的信息，包括商业机密全部都泄露了出去，又怎么可能正常的运营呢？
张扬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要是可以的话，他绝对是会把所有的资料泄露出去。
不过随即又想到，毕竟张氏集团是自己家的，要是泄露出去的话，张氏集团说不定要面临破产的风险。
所以张扬才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要是把这些资料毁掉的话，也可以给张氏集团造成很大的麻烦，但是却不会造成致命的后果。
想到这里，张扬就直接带着暗影的这些人走进了机房。
“给我把这些电脑毁掉！当然，在此之前把电脑里面的内存条取出来！”
看来张扬的心里面还是有数的，只要内存条在他的手里，张扬就有办法把这些资料恢复，但是张氏集团却是毫无对策。
“好的扬哥！”第一个回应张扬的自然是林震，在说完之后，林震就率先动作了起来。
机房里面的电脑主机没有上锁，所以林震很快就拆开一个机箱，不过让他傻眼的却是，里面并没有内存条。
林震自然是不信邪的，又立马拆开了另一个机箱，但是情况依旧是如此。
一旁的张扬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并没有说话，反而是静静地看着，不过他的眼神中却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了，主机里面怎么可能会没有内存条呢？
林震也没有放弃，在暗影的这些人参与进来之后，他们的动作更加的迅速了，不过到最后，他们的脸色已经变得泛白了，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极为惊人的事实，所有的机箱里面都没有内存条。
看到这番情景之后，张扬的脸色猛地一变，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公司下了班还会把内存条带走的。
但是现在事实却是就是这样，那就已经足以可以证明，张氏集团的人早就已经是防备着有人会这样做的。
显而易见的，张扬等人现在说不定已经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了。
想到这里，张扬的脸色先是一变，而后才眼睛稍微的眯了起来。
“林震快走，我们已经落入别人的圈套之中了！”张扬急切地说着，他的心里面自然是不相信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林震听到张扬的话之后也立马反应了过来，机箱里面的内存条很明显是已经被人拿走了，想必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这一手，特意设下一个圈套等着他们钻呢。
“愣在那里干嘛？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会有大麻烦！”
见到林震依旧是愣在那里，张扬又催促着喊道，真的要是杨伟的圈套，恐怕他们这次想必是凶险万分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圈套
就在张扬等人想要退走的时候，整栋办公楼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暗影的这些人也是被吓得不轻，照这种情况看来，他们很明显的已经落入了圈套之中了。
不过张扬这个时候倒是十分的镇定，但是他的心里面也是想不通，杨伟怎么知道自己回来张氏集团的。
“张扬，看来你还是棋差一招啊！”
突然，周围响起了王涛的声音，暗影的这些人慌张的看向四周，不过却并没有发现杨伟的声音。
张扬依旧是脸色不改，他知道张氏集团办公楼里面的每一层都有一个扬声器，杨伟显然是通过这个扬声器向自己喊话的。
“杨伟，看来我倒是小看了你啊！其实我心里面也是纳闷的很，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回过来的？”
张扬也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话杨伟那边可不可以听得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才说出了这一番话。
但是杨伟那边倒是并没有回话，但是周围依旧是传来了杨伟的声音。
“你肯定是在好奇为什么会落入我的圈套！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在江北的边界早就布下了眼线，只要你出现在江北，我第一时间就可以收到消息！”
此时的张扬并没有说话，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杨伟那边都是听不到的。
“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好好地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吧，要是你可以挺得住的话，说不定可以见到我呢！”
这句话说完之后，周围已经是完全没有了声音，不过张扬的脸色却是变得凝重了起来。
“扬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震自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张扬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坐了下来，仔细的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并没有想着要立马逃离。
既然杨伟已经布下这么大一个圈套在等着他，自然就不会轻易地让张扬逃出去的，所以张扬选择以逸待劳。
过了一会儿，张扬突然是想通了似的，才抬起头来看着一边的林震。
“我猜，在我们进入江北的时候，杨伟就已经是收到了消息，所以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们的！”
张扬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反倒是变得轻松了起来，既来之则安之，虽然现在想要逃出去十分的不容易。
但是张扬觉得，要是他连杨伟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么那也没有资格去继承张家了。
“那杨伟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回来张氏集团的？”林震的眼神之中依旧是充满了不解，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张扬把主意打在了张氏集团这里。
“这正是杨伟的聪明之处，想必保安公司那边的动向早已被他监视了起来，所以想要猜到我会来这里也不难！除了张氏集团的总部，还有哪里可以引起我的兴趣呢？”
张扬说到这里，也不由的苦笑了起来，看来这杨伟还是有几分头脑的，不过张扬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看来以后要经常用用逆向思维才行啊。
林震听到张扬的解释之后也立马明白了过来，张扬说得不错，整个江北可以引起张扬亲自出手的地方，恐怕也就只有张氏集团的总部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扬却是听到了周围传来了脚步声。
“好了，接下来准备好一场血战吧，他们已经来了！”张扬摆了摆手，示意林震等人安静下来。
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大，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张扬，就连林震等人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突然，“砰”地一声，机房的大门就直接被踹到了，一大批人直接涌了进来。
“动手，不要留手！”张扬说完之后，率先迎了上去，他根本就不知道杨伟调了多少人来这里。
不过既然杨伟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想必来这里面的人是绝对不会少的，吃过几次大亏的杨伟自然是不会轻视张扬的。
张扬的速度也十分的快，抓到几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接把原本这些人整齐的队形打乱了，在张扬的面前，这些人就像是三岁小孩一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当然，虽然这些人的势力不如张扬，不过他们胜在人多啊，就算张扬的实力再厉害，只有体力耗尽的时候吧，杨伟的目的也很简单，就算是用人命堆，也要把张扬彻底地留在这里。
暗影的这些人自然也是不会傻愣愣的看着，全部无所畏惧的往前冲去，一时间，几方的情况变的极为的混乱。
张氏集团的人不断的倒下，不过又有很多人重新涌了进来，此时的林震已经有些喘气了，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扬哥，现在怎么办？”林震焦急地看着张扬，果然，他现在又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扬的身上，不仅仅是林震，几乎所有的暗影成员都是这么想的。
他们心里面清楚，要是连张扬都没有办法的话，恐怕他们今天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你们找机会冲出去，我来拖住他们！”
张扬想都没有想地就说出了这一番话，他的心里面清楚，杨伟的目标是他，所以只要张扬还在这里，他们就绝对不会死追着林震等人。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这应该是林震第一次拒绝接受张扬的命令了，现在的形势本来就是十分的严峻，要是林震等人离开这里的话，恐怕张扬面临的压力会更大。
“你们必须出去通风报信，要不然的话，我就真的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林震听到张扬的话之后，也没有办法拒绝张扬的这个理由，他觉得张扬说得没有错，现在他们所有人落入了杨伟的圈套。
上官晗还有王涛等人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呢，必须要有人去通知他们，否则的话，张扬就根本不会有救兵的。
想到这里，林震也慢慢的接受了张扬的建议，不过现在问题又来了，就算他想要离开这里，也是没有机会啊。
无意
中张扬瞥了一眼林震，他立马就明白了林震在担心着什么。
第二百一十八章 激斗
林震听到他的话之后，心里面自然也是明白了张扬的意思，不过现在他要是想离开也是极为困难的。
张氏集团的人不断的朝着机房涌进来，林震等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机会。
张扬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不过很快的，张扬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这些人大多数是冲着他来的，要是张扬离开机房的话，对方也肯定是追着他去的，这样一来林震他们面对的威胁不是小了很多吗？
想到这里，张扬立马就动作了起来，他不顾一切的朝着门外冲去，基本上是一拳就打翻一人，后来的那些人见到张扬居然这么勇猛，竟然被张扬吓得步步后退。
“大家别怕他，他就只有一个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之后，这些人居然壮起了胆子，重新朝着机房逼近。
但是这个时候张扬已经走到了机房的门口，见到这些人居然这么不怕死，张扬的嘴角边倒是露出一丝丝的笑容，看来他可以酣快淋漓地大战一场了。
当然，就在张扬踏出门口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冲了过来。
张扬这个时候自然也是不会恋战的，在打翻几人之后，他就直接朝着楼上冲去，他要给林震等人创造一个机会。
张氏集团的这些人在张扬的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甚至连清风镇里面的流寇都还不如，他们当然是拦不住张扬的。
林震等人见到这种情况之后，并没有立马去帮助张扬，他们十分清楚自己的任务，离开这里去搬救兵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这些人根本伤不了张扬，不过他们胜在人多啊，就算张扬的实力再强，也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
张扬此时十分快速的就朝着上一层跑去，不过在楼梯口转弯的时候，他倒是停了下来。
这里的地理位置是非常好的，对方的人数虽然很多，不过想要一起通过这楼梯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张扬在这里可以说是已经占据了地利。
果然，张氏集团的这些人还是不顾一切的朝着张扬这边冲过来，张扬的下手更不会留手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冲在最前面的人推了下去，后面的人躲避不及，直接被这几人给撞到了。
随后，直接是激起了连锁反应，就像是骨牌一样哗啦啦地全部往下倒了。
看到这一幅景象，张扬甚至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不过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立马就转身往更上层跑去。
现在林震等人就在楼下呢，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林震等人要逃跑的话，也会被这些人给发现。
林震见到所有人都朝着楼上跑去，立马带着暗影的这些人就跑了下去。
而另一边，上官晗终于也是来到了张氏集团的外面，不过看到现在的情形之后，她的脸色立马变得泛白起来。
她是知道张扬的计划的，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就算张扬等人潜入了张氏集团，第一时间也不会搞出太大的动作。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情况确实，整栋写字楼的灯都已经亮了起来，很显然张扬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完了，张扬他们中埋伏了！”上官晗的心里面暗暗地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丝的惊慌，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很快，她立马又是镇定了下来，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王涛等人的电话。
“赶紧过来张氏集团，出大事了！”
还未等王涛回话，上官晗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随后，她又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张氏集团。
在上官晗离开不久，林震就带着暗影的人冲了出来，果然和张扬猜测的一样。
张氏集团的大部分人都是追着张扬去了，但是还有一小部分人跟着林震。
本来林震是可以十分轻松地解决掉他们的，不过现在情况十分的紧急，所以林震也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一个劲地往外冲去，他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搬来救兵。
另一边，张扬一直往上，直接是来到了第十六层。
之前杨伟是通过扬声器对他们喊话的，张扬之前也是了解过，在整栋写字楼，就只有之前魏西林的办公室有着控制总成。
所以由此一来，杨伟的位置也是被张扬给推算了出来。
几乎每层楼梯都是有摄像头的，此时的杨伟在办公室里面也是密切地关注着张扬的动向，在看到张扬径直朝着十六层冲过来的时候，杨伟的心里面也不由的有些紧张。
之前张扬把他打得半死，还是在他的心里面留下了很大的阴影的。
“想必他已经知道我的位置了，拦住他！”杨伟当机立断的说道，他知道张扬的实力十分的恐怖，要是张扬真的冲了进来，还真的是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
而且现在的张扬根本就没有力竭的迹象，甚至杨伟的心里面觉得，要是张扬见到他，会不会直接把他给杀了。
此时的张扬已经快要进入第十六层了，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却是，十六层楼梯口的大门居然还是紧紧关着的。
看到眼前紧紧关闭着的大门，张扬也是有些傻眼了，这好像自己预想之中的有些不一样啊，不过随后他又想到，着肯定是杨伟的杰作。
张扬猛然抬头，正好就看到了那个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张扬对着摄像头咧嘴一下，而后比了一个中指，还摆出一个口型。
坐在办公室里面盯着张扬的杨伟，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动作，而且杨伟很明白张扬的嘴里面是在说什么。
从张扬的口型不难看出，他要说的就是去死吧三个字。
杨伟此时的脸色也是铁青着，不过他的心里面也是十分的清楚，要不是张氏集团人多的话，恐怕今天还真的镇不住他。
当然，这是在杨伟没有用出杀手锏的情况之下的，不过既然是杀手锏自然是要留到后面用的。
张扬见到大门紧闭之后，也放弃了进入十六层的想法，而是扭头就跑向了楼上，并没有任何的停留。
第二百一十九章 逃生出口
张扬已经十分确定了杨伟就是在十六层的，这样一来，十六层肯定是有张氏集团的人。
要是张扬在十六层和他们发生了冲突，十六层里面的人又冲了出来，那么张扬会直接陷入腹背受敌的状态。
到时候情况会更加的棘手，张扬现在也不敢冒险，而是自己朝着楼上跑去。
很快的，张扬在到了十八层的时候，才停住了脚步，而在这个时候，追着他的人来跟了上来。
在见到张扬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的时候，这些人的心里面也不由的一阵心虚，并没有人敢先冲上去。
他们心里面十分的清楚，谁要是敢先往前冲，那肯定还是要被张扬给打翻在地的。
“看来你们还是不行啊，要是杨伟看到这样的情况，说不定会被气的半死呢！”
张扬淡淡地说出了这一番话，眼神之中却是满带着嘲讽，显然是看不起这些人。
终于，在张扬的刺激之下，这些人也不再犹豫，直接一窝蜂的朝着张扬攻去。
应对这种情况，张扬的心里面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害怕，不过他也还是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同时面对这么多人，自然也不会掉以轻心的。
当然，他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的留手，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很快的，只要是被张扬接触到的对手，几乎全部都被他打倒了。
一场混战就在楼梯里面开始了，所幸，张扬占据的地理位置还是很好的，对方虽然是人多，但是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他们人多的优势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要不然的话，张扬也不会选择和他们恶斗的。
杨伟通过摄像头也把这里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此时的他就像张扬所说的那样，差点都要气的跳脚了。
这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一个张扬，这要是被传了出去，他在江州还不是颜面无存？要是这件事情被张家知道的话，说不定还会直接把他给罢免了呢。
就在张扬大开大合的在人群中激斗的时候，突然“啪”地一声停电了，张扬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现在虽然是接近天亮了，不过想要看清楚身边的事物还是很困难的，当然，这反而对张扬来说还是很有利的。
虽然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但是人影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张扬的对手，但是对于张氏集团的这些人来说可不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