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完的秦羽,笑着走到滕老身边,将其拍醒。
滕老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揉了揉后脑,他感觉刚刚好像有人抽了他一巴掌。
可随后滕老就捂住了肚子,嘴里喊着。
“肾疼、肾疼。”
接着竟然一蹦而起,冲向了卫生间。
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滕老,秦羽疑惑的望向乐哥。
乐哥喝了一口二锅头,才悠悠解释道。
“没事,老哥们排毒去了,不过这一排,估计得拉虚脱了,给老哥们准备张椅子吧,老哥们年级都这么大了,也不容易啊。”
说完,乐哥深深叹了一口气,表情很是感叹。
秦羽无奈的望了一眼乐哥,在心里鄙视道。
“你知道他年纪大了,不容易,你还这么玩他。”
只是乐哥吩咐,秦羽只能乖乖照做,拿了个椅子,秦羽放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一直到了滕菲回来,滕老才从卫生间中扶着椅子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
扶着自己的爷爷回到沙发上,滕菲疑惑的看了秦羽一眼,她不明白,自己只是离开这一段时间,自己的爷爷这是怎么了。
而滕老刚一坐到沙发上,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显然菊花已不能在受到一点伤害。
随后,又小心翼翼、哆哆嗦嗦的在次坐回了了沙发上。
看着滕老这样,秦羽心中真有些愧疚,毕竟这怎么说也是能当自己爷爷的人了。
但乐哥却哈哈一笑,来到滕老面前,拍了一下滕老的肩膀,笑着说道。
“老哥们怎么样,通畅不。”
乐哥的手掌一拍而下,滕老哆嗦了一下,随后满是不解的望向秦羽,虚弱的说道。
“小羽兄弟,这位朋友是谁啊。”
秦羽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乐哥,无奈的说道。
“滕老,这是我师傅,是我师傅出的手,救治了你。”
听说是秦羽的师傅,滕老刚想对着乐哥拱拱手,却不想手一台,又立马捂住了肚子,说道。
“肾又疼了,肾又疼了。”
说着在次腾得站起,像个兔子一眼,跑去了卫生间,丝毫没有虚弱的样子。
看着滕老如此,秦羽在心中为其默哀了三秒钟。
看见一直以来,以沉稳著称的爷爷这个样子,滕菲清冷的大眼睛满是怒气的望着秦羽,说道。
“秦羽,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不等秦羽开口,乐哥先笑着来到滕菲身边,满脸贱笑的打量起了滕菲,片刻后,一扭头望向秦羽,同时伸出大拇指,笑着说道。
“小子,你眼光很不错嘛,这次是个旺夫相。这女娃命里有福,好好把握。”
听见乐哥的话,秦羽满脸汗颜,对着疑惑的滕菲便开口说道。
“放心吧,滕老没事,怎么说呢,就是滕老现在需要将体内的毒素排出去,因为排的太过着急,所有行为举止有些夸张罢了。”
说道最后,秦羽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因为这哪是有点夸张,这是太他妈夸张了好吧。
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老人如兔子一般蹦起,随后又如兔子一般飞奔向卫生间。关键的是滕老一直身居高位,身上早就凝炼了一股沉稳的气质,这与他平时的行为简直是太不相符了。
听了秦羽的解释,滕菲反而更不放心了。
等到滕老出来时,那走路的姿态已经跟爬差不多了。
望着这一幕,乐哥哈哈一笑,伸出大拇指,自来熟得说道。
“老哥们你就是与众不同,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如此的豪放,如此的不拘一格。”
说完,扶起他这老哥们,让这老哥们小心翼翼的坐会沙发上。
“老哥们,如何,这一泻千里的感觉是不是浑身舒畅。兄弟跟你说句实话,我那一掌阴柔之力,解决的可不光是你的腰子,还有你浑身上下的暗疾,不然能有这么大的量吗?你放心,兄弟我这是加量不加价。”
“不过要我说,老哥们你那洪拳就别耍了,不光是残缺的,而且你耍起来像猴,你知道吗?”
“等哪天哥心情好,哥给你找几部好的。像什么玉女合欢决,阴阳共济法,这都完全没问题的。”
“说起这个,老哥们,哥今天就给你一个让哥心情好的机会,怎么样。你看看我那徒弟都十多岁的人,到现在还单着,这不像话啊。”
“小伙子憋的,整天困在密室之中,去研究那手握长枪,运筹帷幄之术,这那行啊。在说你那孙女,也老大不小了,你也总不能去逼着她,去练习那直捣黄龙之术吧。”
秦羽此刻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滕菲更是脸色通红如苹果,就连那雪白如天鹅般的粉颈,都是一片赤红。
唯独滕老还好一些,毕竟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并且刚刚还经历过一次风浪,险些翻车。
不过多少对乐哥有了些抗性,此刻望向低着头满地找地缝的秦羽,又看了看全身上下火红一片的滕菲,想了想后,说道。
“老哥你说这事,我不怎么反对,我觉得小羽兄弟不错,不过孩子们的事咱们做主不好吧,让两个孩子自己发展如何,我可以适当的推波助澜一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