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出门后,范克勤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道:“能做的基本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天意?这话不像是你说的啊?”钱金勋往后一靠,放松道:“啥时候这么虔诚了呢?”
范克勤道:“我虔诚个屁啊把所有该做的事情,尽可能的做到最好,剩下的不看天意看啥?”
钱金勋道:“是哈每次搞什么行动,我都有这种感觉,虽然咱们的成功率极高,可是依旧如此啊”
“嗯”范克勤说道:“担心是正常的,一点都不担心,说明根本不在乎在乎才能有个好的结果”
单说姜斌,第二天没有上班,至于自己的行踪,很不好意思!情报人员的行踪都是保密的除非是大长官有紧急情况要找自己,而且自己办的,还得是一般任务,才可能会通报一声否则,你真敢瞎打听?再者说,这次是处座亲自吩咐的任务除非戴雨农大老板亲临,否则谁都不好使
为了保密,姜斌来到了码头附近的一个旅店,在旅店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将下巴上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这才拎着行李箱出了门,登上了一艘出川的客船
出川这一段自然是顺利的,毕竟是国统区出川后,姜斌依旧低调,只是在心里提高了警惕,但也不使用什么反跟踪的技巧如果自己使用了,那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嘛然后换成火车,一路往东北而去
等进入此行的目标哈尔滨之后,姜斌下了火车提着行李,在秋林大街,找了家酒店开了房间
近到屋内,姜斌搜了搜房内,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还是很安全的!这也正常,毕竟没谁知道他,更不可能提前在这个房间内布置什么监听器之类的设备
搜索完毕,姜斌坐在桌前,将一根火柴棍去掉磷粉的那一头,然后借着点了支烟的功夫,将火柴杆的另一头用火燎了一下,将火柴杆燎的一头黑黢黢的然后小心的放在了自己兜里计算了一下今天的日子,然后走出门
一路溜溜达达的,到了下午六点来钟,姜斌进入了卡桑瓦尔大街,在一个居民区的楼道里,将这一节火柴杆,放在了镶在墙壁信箱的缝隙中
然后他从容的走了出来,在隔壁的果戈利亚大街的一家老管子,吃了个饭这才再次溜溜达达的回到了秋林大街的酒店,再次宅了起来他在等时间,接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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