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简单一点给你说吧。
这事(qíng)是这样的,那南立的腰牌两个月前被人给偷了,他怀疑是我偷的,所以要来抓我,但是我成功的证明了不是我偷的,于是他就走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不过,他是怎么怀疑是你偷的?你们俩之前就认识?”
张昊旻这么一说,陈开宇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这(rè)闹的声音一直都在很远的宗门外,迟迟没有进到宗门内,竟然是这般缘故。
但是随即他的疑惑便又来了,那南立怎么会怀疑是张昊旻偷的腰牌?这完全就是两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啊。
“完全不认识!咱们中堂有个叫郑华锦的教习先生,你可知道?”
“我知道他,整天摆着一副臭脸,瞧谁都不顺眼的那个。”
“额,那应该就是他。”
“他怎么了?”
“别急嘛,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于是张昊旻便将郑华锦与自己之间的恩恩怨怨,全部告诉了陈开宇,这件事是因为什么事(qíng)引起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至于吧,就因为这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张昊旻抿了抿嘴,无奈的表示事(qíng)确实如此,虽然听着十分荒谬,但是这就是事实。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行刺南立,已经被废了修为,毁了根基,此时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被废了修为?啧啧,这是何苦呢,就因为一个上堂教习先生的名额,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一生给搭进去了,真搞不明白。”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门槛把他给绊倒了,硬是在这件小事上被困住一辈子,甚至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类似的事,也是因为小事引起来的。
在我们洛国,前几年有个屠户,就因为旁人说他卖的猪(ròu)不新鲜,他就拿刀把那人给当街杀了。
最后,他不仅要被斩首示众,而且他的家人还要赔偿死者钱财,可谓是倾家(dàng)产。
啧啧,真是可怜了那对母子啊。”
陈开宇此前还一直把此事当个玩笑,以为这种狭隘的人几万个人里也挑不出一个,但是没想到,在自己(shēn)边就出现了一位。
张昊旻回想了一番之前的那个世界,似乎这样的新闻此起彼伏,特别是那些路怒症的人,只为了一时痛快而不考虑后果,当真是大有人在。
“咳,别说这个了。老南他就这样一直坐到现在?”
“你可是没见到,他之前还鬼哭狼嚎了一阵呢,那兴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从书里找到颜如玉了呢。”
“哈哈哈,这样就(tǐng)好的。之前我还一直担心,都已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下非得让他知道了不可,没想到这书还真是厉害。”
“既然这事已经过去了,那中午不得庆祝庆祝?”
还没等张昊旻答应,寝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栾华成眉头紧蹙的站在门外,沉声说道。
“昊旻,宗主让我来找你,说让你过去一趟,他有要事要跟你商议。”
“我?他要跟我商议?”
对于张昊旻那满脸疑惑的表(qíng),栾华成肯定的点了点头,并示意他赶紧的,别在那里磨磨蹭蹭。
于是张昊旻对着陈开宇嘱咐道。
“你们中午先吃吧,就不用等我了,咱们晚上再一起庆祝。”
“得嘞,张老大。”
栾华成并没有让张昊旻一个人去,而是跟着他一同前往。李宫正(shēn)为宗主,此时正在圣华宗的大(diàn)内,所以他们现在就要前往大(diàn)。
“栾先生,宗主他找我干什么啊?”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应该和郑华锦师,和郑华锦有关系。”
栾华成下意识的便想喊郑华锦师兄,但是临到嘴边,他赶忙收住了,毕竟郑华锦现在可是背叛了宗门的叛逆。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大(diàn)了,栾华成脚步一滞,回(shēn)看着张昊旻,认真的说道。
“昊旻,我知道此事让你受了委屈,我也本不该说这些话的,但我师父他特地让我来拜托你,希望你当初答应他的事(qíng)不要反悔。”
“嗯,还请栾先生回去转告徐师兄,让他放心。”
栾华成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张昊旻的肩膀,欣慰的说道。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