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在路上时,云裳说扁缺了。说他整些血啊伤啊的最是麻烦。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扁缺也很无奈,他看的话本子里不都是拿刀架脖子上威胁吗?不这样还能怎样?
于是云裳就给扁缺出了这个主意。
“修士最重要的是丹田呀,你弄他的丹田比掐脖子有效多了。”
但是这刺丹田不出血还是怎的?这不都流血吗?
不过,果然有效多了,水原吓的直接,嗯……
“呕,真恶心。”云裳捏着鼻子,挥手施展一个清洁术。清洁之后还是感觉好恶心。
“大侠!好汉!道长!”水原听到云裳的声音连忙换了称呼,“女仙!有话好好说啊。”
“你抓的那个女人呢?”扁缺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他也没想到这厮有这么大的反应。
“哪个?哪个女人?”水原被问的有些懵。他抓的女人多了去了,哪,哪一个?
云辞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左右看了看,看到屋内的书桌上放着一把木剑,便挥手,木剑来,直接随云辞心意打在水原的两膝之间。
“噗通”一声,水原被打的直接跪在地上。
“云稹的夫人。”扁缺见云辞发怒,语气不由自主的冷冽起来。
“我没有,嗷!”水原刚说出“没有”二字,扁缺的手就在水原的肩膀上一用力。
其实照扁缺想的,他释放灵力的威压就能把这货给吓住,可云辞不让,说是不让他暴露。不能让他被整个东陆关注。一个渡劫期大妖出现在东陆,意味着什么?就算是云辞的契约妖兽,也没有人会认为是云辞控制着扁缺。到时候,就麻烦了。
“再有半句虚言,我可不会心软。”扁缺面沉如水,说出的话如寒冬的冰雪。
“被族里带走了。”水原不敢欺瞒,他能感觉得到隐身的人手里的那把刀已经破开他身上的防御,只要轻轻一刺,他的丹田就废了。那才叫个生不如死。他可不认为他的资质能让宗门出面用珍稀的药材救治。
一句话,说的后面得了两姐妹大惊。云辞忍不住出声问:“什么时候?谁带走的?带去何处?”
水原也顾不上这女人在哪,如何隐去身形。额头的冷汗簌簌的往下掉,这个声音,他听过。
“云师姐饶命,我只是,我只是想与师姐做一些交易。”水原说的是实话,水家的人多了去了,能入内门的弟子都一大把,谁会管他们这些还在外门与分部奋斗的后辈。
“听闻师姐灵照峰一脉弟子都受师姐恩惠,进步颇大。所以,所以,弟子,弟子就想着与师姐做些交易。”水原试图挽救自己。
“谁带走的?带去何处?”云辞没有回应水原的话,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谁他么的想做交易是用这种法子的引起注意的。
都是谎话!当她不知道他们后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