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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于禁的话语之后,还是有些犹豫,劝说道:“那万一要是……”
;;;;“没有万一!”士卒的话还没说完,于禁便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他冷笑一声之后,看了看身后的众家主,轻声对着士卒说道:“这些人都是世家的奴仆,早就被世家给训化了。
;;;;若是杀几个人便能令他们群起而攻之,那世家岂敢用这些人作为奴仆?
;;;;你要知道,世家的奴仆在犯了错之后,世家的家主往往都是将大多数的奴仆都聚集起来,然后再惩罚那个犯错的奴仆,为的就是以儆效尤!
;;;;若是这些奴仆真有血性反抗,当初早就反抗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所以,你就放心动手吧,某家断定他们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诺!”士卒刚才之所以充满疑虑,是因为他害怕操作不当,从而影响于禁的前程。
;;;;如今听到于禁的解释之后,士卒知道于禁是铁了心要对这些乌合之众动用军法!
;;;;所以,士卒也不在反驳,应了一声之后,便带着那十多个精锐朝着那些正在洗澡的乌合之众走去。
;;;;等士卒来到了那几个洗澡的人面前之时,正打算说话,却不想那几个洗澡的人却抢先开口了。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要干啥?没看过爷们儿洗澡?!还是说你自己没有啊?!要看看你自己的去!”
;;;;这几人一开口便是一口地道的辽东腔,不过他们的话语可不那么客气。
;;;;“……”士卒听到此人的话语之后,满头黑线。
;;;;他没想到这些作为奴仆的人竟然如此的硬气,面对一看就是军中之人的他,竟还能说出这等污秽之语。
;;;;“还看?!你是不是欠揍啊你?!”那正在洗澡的几个人被士卒看得有些发毛,眼睛一横,握紧了手中的脑盆。
;;;;看那模样,他是想将那盆子的扣在士卒的脑袋上!
;;;;士卒见此,实在是不想和这等人一般见识,挥了挥手,命令道:“来人!将这几个狂徒拿下!”
;;;;“诺!”他身后的精锐士卒应了一声之后,便走出三五个人,朝着那几个正在洗脑的乌合之众行去。
;;;;“你们要干啥?俺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乱来!俺们可不是好欺负的,惹急了,俺们整死你!”
;;;;“呛啷啷!!!”还没等这几个乌合之众站起来,就听一阵整齐划一的拔刀之音传来。
;;;;那几个正在洗澡的人只来得及看到一道寒光闪过,便发现他们各自的脖子上都架了一柄钢刀。
;;;;对于这些精锐来说,这几个乌合之众既然说出了威胁之语,那就代表着他们是敌人!
;;;;而只要是敌人就该死!
;;;;如果不是他们的头儿早有命令要活捉这些人,他们的刀绝不会只是架在脖子上,而是顺势将这些人给枭首!
;;;;“军爷,军爷!俺们只是在耍呢,您咋还急眼了呢?
;;;;您别动气啊,俺们刚才只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只要俺能做到,便绝不推辞!”
;;;;本来还挺硬气的几个人此时立刻就怂了!
;;;;然后没办法,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们还能如何?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脖子上的刀,他们此时都想跪地求饶!面子哪有小命重要?
;;;;那领头的士卒见已经治住了这些人,不紧不慢地踏前几步,似笑非笑地问道:“诸位大爷怎么不横了?你们几个孬货刚才不是挺爷们儿的呢?”
;;;;“呵呵……”听到士卒的话语之后有一人抬起了头,媚笑了一声,说道:“这位军爷,您的口音像是俺们辽东那边的口音,这么说起来的话,俺们还是同乡。
;;;;您看能不能看在俺们是同乡的份上放俺一马?”
;;;;“谁跟你是同乡某家可没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同乡!”虽然士卒确实是出自于辽中,但是他把心底里不认同这位已经失去了血性的同乡!
;;;;所以,他没等这几位乌合之众多说什么,便挥了挥手,命令道:“将他们带到将军的面前,明正典刑!”
;;;;“诺!”其麾下应了一声之后,便拖着那几个哭天喊地的乌合之众朝着于禁的方向行去。
;;;;此时,他们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
;;;;所以在拖行的过程中,他们的皮肤便接触到了粗糙的地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地上便被拖出了一道刺眼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