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与伊缺声音响亮地应了一声,黑着一张脸,走上前来,分别捉住朴实的一支手腕,便要将朴实扭去后院,收拾收拾。
;;;;朴实便是傻瓜也知道容梦口中这个所谓的清醒,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登时脸色大变,甩着手腕,挣扎着不让黑云与伊缺把他拖走,惊惶地叫道:“容教主,请不要误会,请听我一言,我之所以确定有魔门圣教的大军杀来,那是有根据的,有根据的!”
;;;;旁观之人有的是事不关已,朴实是爱死不死,有些人是看看热闹也是好的,有几个人是朴实的好友,一起来的,见朴实处境凶险,连忙出言恳求:“容教主,勿要冲动,朴实不是糊涂人,他与您们与魔魂山无冤无仇的,他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戏耍您们,自寻死路的吗?他刚才这样说话,一定自有他的道理,您们放开他,且听了他解释一下嘛!”
;;;;“对对对!容教主,朴实乃是海量,这点酒是喝不醉他的,而且,他也是一个严谨的人,不会无事生非的,他这么说话自然有他的道理的,你们且放开他,不如看他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呃!容教主,您且放开朴实,让他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是说的在理,便恕他无罪,他要是存心捣乱,您们再作惩罚也不迟!”
;;;;容梦见有人纷纷为朴实求情,略一思忖,盯着朴实,冷冷地道:“朴实,看在大家都是同道的份上,我今日也不想为难你,你现在就给大家解释一下,你刚才为何如此,你要是说的在理,我们向你赔礼道歉,你要是胡说八道,就罚你抹粉女服,给大家击鼓唱曲,以赎其过!”
;;;;一个大男人身穿女服,涂脂抹粉,给大家打着乐器,唱着小曲,这是一个伶人干的事。
;;;;容梦给朴实定下的惩罚方式虽然带有侮辱的性质,但是,却不伤其身,还算比较人道的。
;;;;朴实的朋友们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了笑容来,纷纷叫道:“朴实,容教主宅心仁厚,不忍伤你,只是给你稍作惩戒,您还不快点谢过容教主,快呀?”
;;;;黑云与伊缺也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与人闹出风波,伤了面子,见老大这么一说,便放了朴实。
;;;;朴实甩甩手臂,活动了一下肩膀,没有理睬那些要他谢恩的人,而是,自隔壁的桌上拿了七八个酒杯,放在自己的酒桌上,将酒杯靠拢在一起,再斟上了酒水,然后,指着酒杯,叫道:“容教主,诸位,请您们仔细地瞅着酒杯里面的酒水,看看是否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容梦等人瞥了朴实一眼,满心疑惑,便定定地盯着桌上酒杯里面的酒水,观察了一阵子,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有人眉头一皱,讶然叫道:“朴实,你在搞什么鬼,这不就是一杯杯的酒水,那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呀?”
;;;;“朴实,这些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酒水罢了,这么盯着,难道酒水里还能长出花儿不成,你该不会是为了免于惩罚,故意在这里装模做样,故弄玄虚的吧!”
;;;;“朴实,就算这些酒水能够长出花儿来,那跟魔门圣教的大军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些酒水就是你口中魔门圣教的来袭大军吗?”
;;;;有人开起玩笑来,怪腔怪调地叫道:“嘿嘿!朴实,您、您该不会怀疑容教主他们心怀不轨,对我们暗藏杀机,故意在酒水里下毒了吧?”
;;;;大家轰然一声,笑了起来。
;;;;“来了,来了,来了!!!”
;;;;朴实对于别人的讥讽揶揄充耳不闻,眼睛定定地盯着酒杯里面的酒水,神色紧张,口里喃喃地念叨,即儿,突然用力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双手撑地,趴在大殿中央,耳朵贴在了地面上,仔细地聆听起来,而且,眉头越拧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郑重。
;;;;几息时间。
;;;;朴实连忙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神色惊惶,冲着容梦,着急地大声叫道:“容教主,请相信我,朴某以性命担保,的确有敌人的大军杀来,真的杀来了!”
;;;;容梦见了朴实一脸着急,神色不似作伪,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朴实,荣某也希望你说的是真话,但是,你这没头没脑,无凭无据的,你叫别人如何相信你呀?”
;;;;众人点点头,纷纷叫道:“对对对!朴实,你倒是给大伙说说,你是如何判断魔门圣教的大军已经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