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给上官怜儿与南郊带了不少的东西,有衣服鞋帽,也有首饰玩物,甚至带了一些好吃的给蜜蜜,独独没有云舒儿的份儿。
;;;;云舒儿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心里那个气,她粗粗地瞅了一下上官怜儿与南郊等人的东西,瘪瘪嘴巴,就寻了一个理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云舒儿坐在床沿,拿起了一个掸子,冲着被子抽了几下,发泄怒火,气呼呼地低声嘟咙着:
;;;;“秋怀慈,你买东西居然没有我的份,真是可恶,太可恶了。
;;;;我以为你是一个胸襟宽阔的男子汉,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大混蛋!
;;;;我不就是离家出走吗?我那还不是为了吓唬你吗?我如果真的要走,难道还会被你发现吗?
;;;;秋怀慈,别你看着一副聪明的样子,原来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一点也不开窍,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你就是一个笨蛋,一头蠢猪,你真是笨死了,蠢死了!
;;;;我让你不给我买东西、我、我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小丫头,别抽了,被子不痛吗?”
;;;;一个声音柔声笑道。
;;;;云舒儿一愣,脸上登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随即笑容一敛,转过身来,一手叉腰,掸子指着秋怀慈,眉头一竖,冷着一张脸,斥道:“我的被子痛不痛,与你何干,要你来管!”
;;;;秋怀慈出了云舒儿的卧室,在书房一坐,笑着叫道:“为师渴了,给我倒一杯茶水来!”
;;;;云舒儿将掸子往床上一扔,气冲冲地跟上去,没好气地叫道:“茶水就在你的面前,你自己不会倒吗?”
;;;;秋怀慈讶然问道:“曹裹儿,这好好的,你干嘛拿被子撒气呀?”
;;;;云舒儿叫道:“因为有人惹我生气了!”
;;;;秋怀慈笑着问道:“你刚才在抽被子撒气的时候,嘴巴一直在嘟咙着,你是不是在骂我呀?”
;;;;“对!”
;;;;云舒儿眉头一挑,挑衅地瞪着秋怀慈:“我就是在骂你,我就骂你了,怎么,不行吗?”
;;;;秋怀慈一脸的无辜,苦笑着问道:“我这刚一到家,气都还没有喘匀,还没来得及得罪你,这无缘无故,你为什么要骂我呀?”
;;;;云舒儿气恼地叫道:“我当然要骂你了,因为你小心眼,没良心!”
;;;;秋怀慈愈加困惑迷糊:“我怎么就小心眼,没良心了?”
;;;;云舒儿满心委屈地叫道:“你给怜儿师姐与南郊哥哥她们买礼物,连老蜜也有好处,为什么独独没有我的份?”
;;;;秋怀慈一脸释然,指指面前的茶壶,笑道:“先给我倒茶再说!”
;;;;云舒儿摇头叫道:“不说清楚,就没得茶喝!”
;;;;秋怀慈笑道:“小丫头,我有一件好事正要告诉你,但是,现在为师很渴,你若是不给我递茶倒水,我就不把好事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云舒儿挥挥手,硬气地叫道:“不稀罕!”
;;;;秋怀慈笑容一敛,索然无趣,站起身里,淡淡地道:“那好,既然你不稀罕,那我就不在这里碍眼,自讨没趣了!”
;;;;“等等!”
;;;;云舒儿见秋怀慈抬腿欲走,又急了,瞪了秋怀慈一眼,连忙叫道:“我、倒茶就倒茶,我倒要看看,你待会究竟能说出个什么好事来?”说罢,就给秋怀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
;;;;秋怀慈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复又坐下,瞅了一下茶水,又瞅瞅云舒儿,正颜问道:“这么爽快,不会下毒吧?”
;;;;云舒儿点点头,冷冷地道:“鹤顶红,一步倒,眨下眼,死翘翘,喝不喝?”
;;;;“下毒弑师,丧尽天良,以你平日的表现,你应该还没有那么坏,我就冒险喝一口?”
;;;;秋怀慈笑着调侃,然后就将茶水喝了,且连饮了三杯,看来是真的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