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韵雯张口便要来咬我,我赶忙伸出手抵住她下巴,老套路对付。
我想起觅龙营焚毁残页中提及之事皆以属实,例如说梅雨时节的白色恶魔种种特征皆是符合事实,关于爪龙山太穹洞的描述也一点不假,那便说明残页是可经考证的,既然如此,它里头说过这洞中之至尊至宝,可使延年益寿与诸魔不侵,应该也能有几分道理吧?
虽说韵雯这不属于妖魔,只是被病毒体操控了意识,但不妨一试,古代人将所有不可解释,不可描述之物多会形容成妖或魔,故此有人得病,通常许多民间做法会以为是孩子中了魔障,便会请跳大神之类的。
但其实真实来讲,不说全部,大部分的应该现代医学都能查清,例如是肠道感染、真菌感染、病毒性感冒的或是种种病症罢了,故此在古代有时病毒也会被当做妖魔来对待,在穷乡僻壤之处唤之以妖魔。
既是如此,何不试试,这韵雯身上“妖魔”是否可除呢?
于是乎,我将发光的钝剑举起,放在了韵雯的眼前,神奇一幕出现了,韵雯当即瞪大了那布满红丝的眼睛,松开手吓的往后退去,并且出乎意料的是,她用手遮住眼睛,惧怕此光。
我记得病毒只有暴露在外头才会怕光,被皮肉紧紧裹住的则不会怕,这个我已求证多时,否则怪物约瑟夫就不会大白天的把九尾白狐杀了。
“管用?看来这破铁当真跟老家道士用以作法的剑,有共同效用啊。”我笑着说道。
韵雯吓的不轻,用怪异姿势赶忙向后跑去,竟然开始畏惧我,这一下换成我追她了,我赶忙赶过去,将她扑倒,她喉咙间再次发出那卡痰一般的撕裂喊声,显得尤为惊恐,我学着农村老家的道士,将剑往地上她身边一扎,手作剑指(亦称剑决)。
即是伸直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无名指和小拇指,大拇指摁压在第小拇指的指甲盖上,使之手指犹如剑锋出鞘一般,不知有没有用,念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照样学样的,用剑指在空中画了四纵五横,但我其实只学到这个皮毛,其他压根不会,故此也不知是否可行,随即大喝一声:“诸魔退散,破!”
没想到这时,钝剑竟然开始在地上自主的动弹起来,我无比吃惊,毕竟的两只手都没有碰着它,没过多久,听到韵雯撕心裂肺般的大叫着,张大了嘴,她一阵阵的叫着,若是不知道还以为我在做什么坏事呢。
我想放开她,却感受到她身子里似有一物正在挪蹿,听到发出吱吱吱的响动,难不成有用?
既然如此我只能继续摁压着她,而她身子内动静也越发大,韵雯也尖叫的越发响彻,我想着可别把那群猩猩给叫回来了,上次是因为不是那个四臂白猿抑或是粗大手臂的黑猩猩所砸,故此我手臂砸中但不至于被砸骨折或是骨裂,但若再招来,是它俩其中一个砸的,可保不准,我这手臂废不废。
于是乎,我还是松开了她,然而这时她已经不需要我压着,而是张大了嘴,喉咙间咕咕作响,她干呕不止,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团子黑色之物,随即扶着胸口倒地昏厥而去。
而那黑团子离开了宿主,在地上焦灼不安,同时又惧怕那钝剑上发出的暖光,来回变换,扭曲变形,翻来覆去,动弹不安,最终发出一声犀利狠叫,它爆裂而开,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慢慢沉入了泥土之中。
我震惊不已,曾经要依靠着注射疫苗药剂延续韵雯生命,某些家伙还用上老鼠和蟑螂的基因以疫苗对抗,如此大费周章都无济于事,没曾想道现在我只是用上这么一把犹如废铁一般的钝剑就足够破解此道,让其病毒组织充分自主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