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盯着它,手中更多石头也捏的紧紧的,现在月黑风高,我无法准确的看清他,发起攻击,但听到声响,它的枪已经再次举起,手指骨发出的咯咯声响也让我充分的明晰他的动势,我浑身冒着虚汗,因为知道他现在一定正准备再次扣动扳机。
咔!
我心弦一紧,想着机会只有一次!
于是乎立刻在听到磨枪声时跳了开来,与此同时朝着那声响向上一些的位置猛地甩扔手中的石头...
我翻滚在地,与此同时仔细的听着风声,随即听到一声猛烈啪的声响,我舒了口气。
而我从地上起来之时,那家伙也摔倒在地,等再站起来时,已经没有了大脑组织,开始了跟刚才那些个“僵尸”一样笨拙的走动着,伸着手,仰着头,一步一步,发出沓沓声。
我站在那个还在烧灼的火坑旁,让他自己的往火坑里跳,他没有大脑组织,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全靠着本能和某种对活人气息判断,朝着我走来,直到自己掉下了火坑,被火舌所吞噬,身子中则不断发出兹拉兹啦的声响。
这一下算是彻底了事了,我远离这端,向回去走时,却见到了那个大脑组织掉落在了地上,被我抡去的石头砸出了一个凹口,大脑上面密布着黑团团的东西,我拿稍稍凑近,它们便无比兴奋的要朝着我身子钻过来。
那黑团物紧密连接,宛若橡皮一般,由于要靠近我,便伸出一道细长的触手,那触手由于伸长过长,由黑变深灰,由深灰在变成浅灰,到了要碰触到我,延长的末梢部分便已经淡墨如透明状。
我想这便就这种奇怪病毒组织操控那些尸骸的方法吧,利用自身病毒延伸出触手,当作尸骸的组织纤维和肌肉肌腱使用,这才让那些“僵尸”随之如木偶一般**控带走。
它们这般想凑近我,想来是想让我当新的宿主,而我用火正对着它时,它立刻缩成一团,躲入石头之下,故此它畏惧光,但不畏惧火,刚才跳火坑的举动,不正说明它们对温度没有概念。
“周博哥,你什么时候搞定啊?我不想呆在外面了,你快点!”宋迎春大声喊道。
而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些黑团子一听到迎春的叫声,便就立刻拖着大脑组织要朝着迎春那头而去,但因为被石头压住,故此有些吃力。
“原来是被声音吸引来的,这东西喜欢声音、活人,怕光,所以我今晚们制造了大动静,又在光线极暗的情况下让它们亢奋,这才把它们全从碉楼里唤出来,有了这般诡异的事件。”我嘀咕着说道。
如若猜的没错,这黑团子病毒便就是那地下工厂研制出来的东西,当真是祸害,这东西可留不得,但愿工厂已停,里头再没有这等邪门东西了。
想着,我便用火把一下点了这黑团子病毒,一股子化学添加剂的怪酸味,我赶忙捂住鼻子,撤离开来。
在回去找女孩们之前,我脑中想起我们初到这端,被楼上吵杂声吵着一夜未眠的那晚,那日清晨走廊灯光被人开启过,我那时以为是我们中的谁干的,现在想想应该不是,宋家姐妹胆小,不可能晚上顶着走廊的漆黑出去,韵雯平日较为听话。
况且那晚我基本都没怎么睡,她们也不具备“作案”时间,所以应该是第五人干的,而且未必是人,否则开关上不会留下新鲜的泥土痕迹。
巧的是,它应是知道这些个病毒组织怕光,所以后半夜的时候开了走廊灯,于是乎后半夜我们才能因为楼上房间安静,浅睡了片刻。
正当我想着这些,偶然在篝火处不远,偏见了那只与韵雯打过交道的赤狐,它蹲坐在碉楼前方,但距离篝火则有一段距离,也在女孩们的背后,所以只有我看到了,它用那双橘黄色的瞳孔看着我,正襟危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