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离开极圈之后,温度已经从超级变态冷回归到正常变态冷,温暖的船舱内,白鹿、梅杜莎、玛丽三个人正在玩牌,赌注是每输一局脱身上一件衣服
“蛇女,听说过天主教吗?”
“¬_¬”
白鹿冷哼一声,催促道:“小三,不要企图拖延时间,愿赌服输,”
“脱就脱嘛!”
眼看逃不过了,玛丽嘟了一下嘴,缓缓卷起身上的保暧内衣,白鹿两眼放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过让他有一点小失望的是玛丽里面还戴了胸罩。
“冬天还戴胸罩,你不觉得麻烦吗?”
“-_-!”
玛丽捂着胸口,凶巴巴的道:“臭小子,看什么看?你平时没看过穿比基尼的女人吗?”
梅杜莎曲着凉飕飕的大腿,委婉的道:“不如我们就先玩到这里吧?”
“不行。”玛丽斩钉截铁的道:“我一定要赢这个臭小子,扒光他的衣服。”
二十七岁的女人,却只有七岁女孩的智商,都已经输得只剩下最后两件蔽体之物了,修女哪来的自信能扒光白鹿?梅杜莎擦了一下汗,她也好不到哪去,再脱一件保暖衣就要露出比基尼了。
白鹿目前只输了一只袜子,还是因为他不小心掉了一张牌,她们耍赖赢下来的
“发牌,发牌,我们继续。”
“修女,你不怕输吗?”
“我不会再输的。”
发完牌,新的牌局开始,看着一手不好不坏的牌,梅杜莎面如死灰,他们玩的是一种非常考验智商的牌,每个人手里54张牌,蕴含无数变化,智商甩她们一百条街的白鹿,几乎是拿她们虐着玩。
五分钟后,牌局结束,拿了一手逆天好牌的玛丽赢了,一手烂牌的白鹿拿到平局划水,不用脱衣服,输的人是梅杜莎,她已经快哭出来了。
“快点脱衣服。”
梅杜莎白了猴急分子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急什么。”
白鹿伸手去扯梅杜莎的小裤裤,肃然道:“做事拖拖拉拉,如何能成大事?我帮你脱。”
梅杜莎羞愤道:“你扯我内裤干嘛?”
“当然是帮你脱。”
“谁说我要?”
白鹿虎着小脸:“脱什么不是脱,有区别么?”
“-_-!”
“快点脱,不要浪费我的福利时间。”
愿赌服输的梅杜莎叹了一口气,不过,她没有学玛丽脱保暧衣,她将衣伸进了保暧衣里面,蠕动着身体,冷哼了一声,掏出一条胸罩甩到了白鹿脸上。
白鹿拿起胸罩丢到一边,惋惜道:“又是一个冬天戴胸罩的女人。”
“¬_¬”
“快点,快点,继续。”
再输一局,她们还能脱什么?再脱就是限制级了,梅杜莎急忙起身,拒绝道:“我不玩了。”
玛丽提醒道:“蛇女,我们刚刚都发过誓了,至少玩够三十局,耍赖诈赌就烂屁股。”
白鹿补了一刀:“就让她烂屁股呗,反正她屁股也蛮大的。”
“¬_¬”
梅杜莎心一横坐了下来,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脱,既然修女不知死活,那就看她怎么死,大不了便宜了白鹿,反正被看光又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