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没放过女孩细微的神情变化，苍夜轻声道。
他把手轻放在夜雪头上，郑重的许诺：“你们都不会死，相信我。”
不会，让你们死的。
苍夜眸色渐深，以前没有保护好你，现在再次遇见，不会再让你们遇到那种事。
你可是我，唯一的主人啊。
鸬宫天马那小子也是，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呢。
回想到往事，苍夜无奈的摇摇头，一个两个都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家伙。
“苍暝？”
“啊，抱歉走神了，”苍夜看着夜雪，那似乎蕴含了万千星辰的眼眸令他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说，夜雪。”
“嗯？”
“以后我陪你练习剑术怎么样？还可以更进一步哦，你的能力。”
夜雪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好啊。”
“不过我的存在不可以告诉别人，”苍夜拉开了和夜雪的距离，于手中出现的正是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长刀。
“这是当然的吧？”夜雪轻笑着反问，掠身上前，挥刀劈下，苍夜反手一挑，两把刀发出了“呛———”的金属摩擦音。
收手回挡下苍夜由下往上挑的一击，夜雪往后躬身，锋利的刀尖在眼前划过。
“事先说好，”苍夜舞了一个剑花，冷芒似乎反射到了他郁金色的眼眸里。
“受伤可是你自己的问题哦。”
“啰嗦，”夜雪微微一顿，轻喊：“苍夜，”
式神一挑眉，等着女孩的下文。
“接下来的时间，请多指教。”
苍夜微微一愣，嘴角扬起。
“啊，”我也是哦。
接下来的时间，请多多指教了。。
我曾经的也是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