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我在行使我的初夜权,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醉汉的话里向周边哈出了酒气。
“大人,突厥王室废除了初夜权。您不能这样做。”
鼹鼠用身体挡在醉汉和被他扒光上衣的少女中间。
“他们家族还保留初夜权,我无须遵照他们的律法。我今天就要上这个女的。杂种,你快给我滚开。”
醉汉把腰间的短剑拔出了一半,眼神恶狠狠盯着鼹鼠。
“霍伍德大人,您这种行为要是让巴布尔托大人知道了,您将受到应有的惩罚。放过这个女人,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鼹鼠也握住了自己的剑柄,这把是刘毅赠送他的剑,鼹鼠命名为“狗头”的杂种剑,刘忠也称赞过鼹鼠的剑术。
“我明白了,杂种!你也想上这个女的,那你就排在我后面吧。”
醉汉说完后放声大笑,笑声好像能把树杈的鸟窝震掉。
鼹鼠也害怕了,怕醉汉的笑声引来一群贵族的人,最近的村庄就是霍伍德家族的地盘。他不知道贵族的人会怎么对付自己,把自己毒打一顿后,又让醉汉占有这个少女?还是直接诬告他才是那个要侵害少女的人。
鼹鼠的手开始抖了,颤抖着松开剑柄,但脑海回想起了刘毅教自己朗读的武士誓言,里面有一条誓言要求武士保护无辜的妇女:“以少女之名,命你保护所有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