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辉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厉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厉岁年的死,不能让你有一点触动吗?”金绾道。
她没有想了到,厉循竟然完全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
段辉纵容是有错,但还不致死。
厉循更没有资格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
“你自身都难保,还在顾及这个人,他刚才不是拿着枪逼着你开着车的吗。”厉循道。
“你跟踪我。”金绾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厉循笑了笑。
可是,他笑起来简直比哭还让人害怕。
许是这些年四处过着逃亡的生活,将他已经摧残的,完全换了一个样子。
遥想当年,他是厉家的三爷。
在白城更是赫赫有名。
直到厉岁寒回来坐了厉氏总裁的位置,一直让厉循耿耿于怀。
他一直视厉岁寒为眼中钉,肉中刺。
一心想要程除掉他。
只不过,在和厉岁寒的争斗中,他失败了。
只能败在它乡。
厉循道,“我触动什么,厉岁年早就该死。”
金绾意识到,现在的厉循完全没有一点。
不管是从血缘上来说,还是从盟友方来说,他都不应该这么说厉岁年的。
金绾道,“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你还真的以为自己说些鬼话,我就会听信你,我不是厉岁年也不是厉岁寒。”厉循道。
金绾道,“那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和你说的了,也许我早就该死了,现在已经多活了几年,也算是老天爷眷顾我,随你便吧。”
厉循见金绾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倒是很让他感觉到意外。
她如今可是厉氏集团的总裁。
竟然可以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金钱,权利。
这可是他一生都在追逐的东西。
甚至于不惜自己的生命。
还有不惜血肉残杀。
厉循更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