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允如此紧张,知道事态严重,亲卫统领应了一声,转身跑出军帐。
襄阳城,州牧府!
“报,禀报主公,不好了,张允军帐外有重兵把守,像是在密谋什么!”
守卫跑入议事堂,大喊道。
“什么?”
听闻守卫的禀报,刘表惊怒交加,大喊道。
“子柔,这该如何是好?”
刘表三步并两步是来到蒯良身边,抓着蒯良的手臂,急声问道。
“主公勿慌,容良问几句话!”
蒯良沉声道。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一个小小的离间计,会发展成这样?”
蒯良心中暗暗叫苦,不断的哀嚎道。
蒯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就一时心血来潮,使了一个小小的离间计,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眼看着刘表和张允就要火拼了。
“难道这是天意,让我借此时机,拿下襄阳城,献于大汉?”
蒯良心中喃喃道。
“天与不取,是何道理?”
蒯良沉声道。
“我且问你,张允帐外,有多少士卒,装备如何?”
蒯良对守卫问道。
“回蒯大人,张允帐外,有数百武装到牙齿的精锐把手!”
守卫回答道。
“当是张允是亲卫!”
听完守卫的回答,蒯良喃喃道。
“你们去了多少人?可有被张允发现?”
蒯良接着问道。
“回蒯大人,我们去了三人,在发现张允帐外被大军围的水泄不通,疑似在密谋谋反,统领就让我们两个回来禀报了,应当没有被张允发现。”
守卫沉声回答道。
“什么,你们还在大营中留了人?糊涂啊!”
听闻守卫的回答,蒯良脸色大变,低呼道。
“主公大事不好,快集结府中守卫,让诸位将军各自回营,以防不测!”
蒯良拱手对刘表说道。
“这是为何?”
见蒯良如此模样,刘表心中一惊,连忙问道。
“回主公,若是前去营中探查的守卫全都撤回,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万万没想到,守卫统领会擅作主张,独自一人留在了大营中。
城中大营,本就是张允驻守之地,戒备森严,守卫统领一人留在营中,难免会被营中士卒发现。
如果张允得知守卫统领现身大营,在自己军帐外徘徊,张允必会觉得主公猜忌于他,想要对他出手。
在加上早上发生的不快,到时怕是张允没有反心,也不得不生出反心啊!”
蒯良苦笑一声,为刘表解答道。
“竟然会如此严重?”
听完蒯良的解答,刘表惊呼道。
“还请主公早做准备,以免守卫统领行迹败露之时,张允狗急跳墙,率兵围困州牧府。”
蒯良沉声说道。
“来人,为吾披甲,集结府中守卫!”
刘表大吼道。
被蒯良一阵连虎带骗,刘表惊出了一身冷汗。
听闻刘表的命令,州牧府中的守卫披上战甲,快速集结于议事堂前。
侍女们也从后宅拿来战甲,开始为刘表披甲。
看到这一幕,蒯良心中偷笑一声,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一柱香后,刘表披挂整齐,按剑立于议事堂前,看着早已集结完毕的一千州牧府守卫,心中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子柔,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表沉声问道。
“主公,当选一能征善战之将,统领一众州牧府的护卫,在让诸位将军秘密回应,集结部下,静待张允行事!”
蒯良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