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率领两千精兵,将刘度的太守府,围的水泄不通,那寒光闪闪的劲弩,就连一只飞鸟都难以飞跃。
“攻门!”
看着太守府禁闭的大门,薛仁贵沉声道。
薛仁贵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士卒扛来擂木,对准厚实的木门,喊着号子撞了上去。
“轰!轰!轰!”
粗壮的擂木撞在厚重的木门上,发出一声声巨响,随着撞击的持续,木门开始松动,门口也开始摇摇欲坠。
太守府内,刘度府上的家仆,守卫,全都聚集在前院种,手持兵器,双眼死死的盯着大门,每次撞击声传入耳中,都吓得他们浑身一颤。
泉陵县失守了,他们都完了,公然反汉,视为谋反,他们这些家仆守卫,都是从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大堂中,刘度还呆愣愣的坐在地上,他的妻妾儿女,早已被外面的动静吓得缩成了一团,不住的发抖。
“老爷,你醒醒,汉军杀进城了……”
刘度的正妻不断的摇晃着刘度的手臂,不住的嗷嚎着。
可是任凭她如何摇晃,呼唤,刘度却毫无反应,双眼就那么直愣愣的望着远方,宛如具尸体。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太守府厚实的大门应声而破,粗壮的擂木随着惯性冲入太守府,吓得院中的一众家仆守卫不住的后退。
“老爷,你快起来,快点起来啊,汉军杀进来了……”
太守府大门被攻破的声音,十分巨大,清晰的传入了大堂内众人的耳中。
这一下,大堂内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全都疯了一般呼唤着刘度,希望他能醒过来主持大局。
“所有人守好太守府,没有本将军军令,不准任何人活着走出太守府!”
太守府大门被攻破,薛仁贵沉声道。
“遵令!”
两千汉军齐声应道。
“亲卫听令,随本将军杀入太守府,凡是抵抗者,杀无赦!”
薛仁贵冷声道。
“遵令!”
薛仁贵身后,三百亲卫军齐声应道。
薛仁贵一马当先,倒提着方天画戟,冲入太守府,迎面就见数百手持武器的家仆守卫,挡在自己面前。
“杀!”
没给一众家仆守卫反应的机会,薛仁贵救怒吼一声,挥起方天画戟冲入一群家仆守卫之中。
“杀啊!”
见薛仁贵大开杀戒,一众亲卫全都红了眼,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嗷嗷叫着冲杀上去。
训练有素的亲卫,如果放在军中,凭他们的身手,足以担任百人将。
此时面对一群手持武器的家仆,疏于训练的守卫,犹如虎入羊群,顿时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一柱香后,薛仁贵浑身浴血的挺立在太守府前院之中,在他的脚下,倒着一片残尸。
放眼望去,地上的尸体足有四五百之数,全都是刘度府上的家仆守卫,没有一具尸体是穿着汉军军服的。
薛仁贵身后的三百亲卫军,也全都是浑身浴血,但却一个个精神饱满,杀气腾腾,显然没有一个人受伤。
有如此悍勇的亲卫护佑,也难怪薛仁贵能驰骋沙场,于万军之中斩将夺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