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身穿黑色夜行衣,脸带黑色面巾,其中四人手持弓弩,寒光乍现的弩矢上涂抹了强效麻醉剂。
打头的一人手持带着黑黝黝寒意的三尺宝剑,正是徐毅和余德阳几人。
他本想联合受到任盈盈迫害的人,那知这些人一听对付任盈盈,头摇的像拨浪鼓,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是说好的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的嘛?
踏入绿竹巷,就听到一琴韵叮咚,随着进了巷子越深,琴声就愈发的清晰,走到巷子尽头处,这里种植了好大一片绿竹,春风拂过绿竹摇曳生姿,典静雅致,这里和洛阳城热闹的街道简直是两个世界。
“绿竹翁还挺会享受!”
徐毅使了个眼色,余德阳一脚踢开竹板门,琴声戛然而止。
大刺刺的走进院子,徐毅高声喊道:“房中的人赶紧出来,你已经被我们金刀门的人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赶紧投降……”
“碰。”
话还没说完,一个道绿影破窗而出,速度不减,一剑刺向徐毅。
“来的好。”
徐毅一剑上撩,将她格开,绿影一击不成,身子向后翻飞,轻飘飘落地如柳絮一般,可见轻功功夫不错。
徐毅眯着眼看去,只见任盈盈容貌绝色,娇美不可方物,在此情景下,脸上神色自若,并无半点慌张。
她见徐毅等人,一副坏人打扮,身上兵刃除了弓弩外就是长剑,金刀门注重用刀,可不会用剑。
况且她与金刀门井水不犯河水,能找到这里来的,绝非是金刀门的人,他们还没有这个能耐。
“什么狗东西在这里假扮金刀门的人,莫非以为本姑娘是傻子不成?”
她虽是骂人,声音却婉转动听,让人恼怒不起来。
“嘿嘿,都说日月神教圣姑冰雪聪明,今日一见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句话用在圣姑身上一点也不假,你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还是让我动武?”
任盈盈心中一惊,能直接说破她的身份,说明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莫非是东方不败?
不可能,若是东方不败她在黑木崖时就可以出手,何必大费周折的到洛阳擒拿自己。
不是东方不败,又会是谁呢?
就算她想破了大天,也想不到会有徐毅这么个人物。
既然来人道破解决她的身份,这场争斗就不可避免了,她冷声道:“想让我束手就擒,做梦吧。”
最后一个字吐露,任盈盈举剑杀了过来。
“放箭!”
“嗖,嗖,嗖……”
几声破空声响起,任盈盈极速后退,手中短剑挥舞的密不透风,把射向她的箭矢打落。
边打边退之间,看到地上一摞竹筐,计上心头,用脚勾起竹筐,踢向射箭的几人,被这箩筐子一挡,箭矢发挥不出威力,她则退回到房中。
弩箭在房间里发挥作用甚小。
“停,你们在这里守着!”
徐毅也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时间紧任务重,徐毅顾不得许多,提剑冲了进去。
这座房子是用竹子做的,还能闻到淡淡的竹木气息。
徐毅进了房中,不大的房间一眼就能看完,却没有见到任盈盈的身影。
突的徐毅感觉头皮发麻,暗道“不好。”
身子一矮向侧方一个驴打滚,姿势虽然不雅观,却是躲开从上刺下来的惊险一剑。
任盈盈也没想到徐毅如此警觉,她进去房中后跳到房梁上,准备对进来的敌人来个突奇不意。
虽然意外,她毕竟是心性过人,剑尖在竹木地板上一拍,身子一个横折,贴着地面飞身向徐毅杀了过来。
这下徐毅动了真火,尤其是刚才情形惊险万分,若是他迟疑半分,只能下去找阎王报道了。
涉及到他自己的生命时,徐毅那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左手一拍,身子直立而起,一招“无边落木”使出。
灌注了内力的长剑,带着呼呼的风声,层层叠叠的剑影把任盈盈笼罩其中。
“叮叮当当”的一阵兵刃相交之声,破开徐毅这招。
两人各展所学,在这狭窄的房间内打的是难解难分。
可这房子可就倒了霉了,竹木的墙壁那里能承受的住利剑的破坏,地上的家具也没一件完整的。
她武功也丝毫不弱,应在一流境界,比起当初的费彬还略强一些,不过徐毅也不是昔日阿蒙,半年多的时间堪比别人修炼六年。
就是不依靠着知晓嵩山派剑法破绽,再对付费彬之流,也能战而胜之。
斗了五十多招后,任盈盈一剑斜劈接,左脚踢向徐毅小腹,徐毅竖剑挡住这一剑,顺带向旁边一荡,她此时单脚撑地,又比不得徐毅的力气,被徐毅这一带之下,身子一歪,徐毅飞脚踢掉她的剑。
长剑停留在任盈盈白皙脖颈一寸处。
“来人,给她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