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毅的话,大院里顿时乱了起来,有气没出撒的许大茂当即说道:“秦淮茹你赶紧把棒梗叫出来,问问是不是他偷了我家的鸡。”
贾张氏怎么肯让棒梗出来,胡搅蛮缠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说着冤枉,那凌厉凄惨的喊叫声让人心生不忍。
秦淮茹也是做贼心虚,眼神躲闪不定,不过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你凭啥说是俺家棒梗偷的鸡,是不是看俺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说着故作委屈的扑簌簌的掉下眼泪。
婆媳俩一番卖惨下得到了院里邻居的同情,纷纷指责许大茂的不是。
许大茂心里更是委屈,感情自己丢了鸡,损失了钱还是自己的不是了,我比窦娥还冤。
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哭喊声,指责声不绝于耳。
打小徐毅还没亲身经历过这等阵仗,好在他知道这贾张氏和秦淮茹有着异于常人的表演天赋,心中虽然有所不忍,却又暗自对贾张氏和秦淮茹这种人的自私自利行为所不齿。
有的人是损人利己,就像秦淮茹一家和许大茂这种。
还有的人是损人不利己,就像二大爷刘海中,总是感觉自己应该脱离人民群众,应该当个领导,却总是办一些损人还不利己的事情。
再有的呢,就是损己利人,这类人少,也可以说是傻,典型的就是傻柱,让秦淮茹一家趴在他身上吸血,他心里还感觉挺美。
而徐毅自我感觉,他是属于既不损己,也不损人。
凭心而说,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只是很多时候,当自己自私时,并不会觉得自己自私,还会从心底涌现出来很多理由,为自己的自私找到可靠的依据。
现在,徐毅把事情搞成这样,只不过是因为看不惯,再加上徐毅一直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身在一个影视剧里,而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只是影视剧里的角色而已。
眼看着失去可控制的场面,易中海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行了,都安静,也不怕外人笑话!“
他说的外人自然是徐毅,这点讽刺徐毅也不在乎,背着手笑呵呵的看着热闹。
“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小当和槐花叫出来,要不是棒梗偷的鸡也不用怕,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大院里最有权威的一大爷发话了,秦淮茹只得硬着头皮去把孩子叫出来,希望自己三个孩子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千万别把偷鸡的事情说出来。
“慢着,让娄小娥和她一快去,省的她串供!”许大茂虽说坏的彻底,却也有些心计。
秦淮茹无奈,和口娄小娥一起把三个孩子带出来。
见到棒梗三人出来,许大茂问道:“棒梗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
棒梗把头一扭,说道:“我没偷。”
阎书斋漏出自认为很和蔼的笑容,问向小当:“小当你哥哥有没有偷鸡?”
孩子太小,管不住自己的嘴,顺嘴就说:“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这下真相大白了,许大茂感觉自己一下子剥开云雾见到太阳,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他一把拉住秦淮茹的胳膊,厉声道:“这下你没的说了吧,就是你家孩子偷了我的鸡,赶紧赔钱。”
秦淮茹一下慌了神,眼睛却向何雨柱看去,楚楚可怜的神情,让心地善良的何雨柱极为不忍。
何雨柱一把扯开许大茂,把许大茂扯拉着退了好几步,看着这一幕,徐毅暗自摇头叹气,为何雨柱感到不值。
“干嘛呢你这是,不就是一只鸡嘛,用得着动手动脚的。”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说道:“行啊傻柱,不动手也行,那就赶紧赔钱,五十元钱,一分不能少,不然我就报警抓人了。”
秦淮茹立即尖叫起来,不可置信的说:“五十元?你疯了你吧你?”
“咱们有账算的明白,我丢了一只鸡,因为丢了这只鸡又损失了四十元钱和另外一只老母鸡,对了,还有棒梗这小兔崽子,把酱油洒我裤子上了。”
一说到酱油,许大茂一拍脑门,懊恼道:“对啊,棒梗偷公家酱油不就是为了吃鸡嘛,我怎么早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