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瓜却将子里的女人又装进锁魂坛里,交给了秦菜。他转身出了门,白芨也准备回去了。
谈笑拉着秦菜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想。”
秦菜还没答应,那边白芨突然开口:“我可以帮负一楼你的朋友续命。”
秦菜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白芨望定她:“你那个身怀有孕的朋友。”
秦菜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要多少钱?”
白芨转头往门外走:“回去谈。”
坐到白芨的车上,秦菜明显有些不安——他不会又开个天价吧?通阳馆的生意一直靠通阳子的收入支持,如今她外出接活,就没有做过一件不赔本的买卖。
而且是越赔越多。
可通阳馆人工、房租、水电,还有看不见的“孝敬费”等等,哪里都是要钱的。再加上通阳子这栋别墅,一个月光物业费就是五千。谈笑一直在努力周转,但是照她这样下去,真的很容易入不敷出。
白芨却没有说话,城郊的夜格外安静,一路月光。
白芨的脸隐没在月色里,那样熟悉的轮廓,秦菜突然想到师父白河,上次去镇上的时候,白河纸烛店的门锁着。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儿,约定之期还有三年。
三年之后,是否真的能够见到他?
是否真的能够再见凉薄?
车悄无声息地穿棱在银色的公路上,很快到了小区。秦菜下车,默默地跟在白芨身后。
上得楼来,刚刚进门,她还没开口,白芨已经出声:“把身体换过来。”
秦菜一怔,突然明白过来——妈蛋,刚才那段视频,他果然也看得荡漾了吧?!
==
秦菜没带衣服,只好睡到美人床边,把身体也放到她的被窝里。不一会儿,她穿着美人的身体出来。但话还是要问清楚的:“你真的能帮吴皙续命?”
白芨伸手关了客厅的灯,黑暗侵袭了视线,他揽着秦菜的腰——准确地说是揽着月苋的腰,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她。
秦菜很配合,一动不动。
半晌,白芨解开她桑蚕丝的睡衣,里面是同款的白色吊带裙。他的吻落在额头,秦菜能够感觉到他下巴上的胡茬。心里有些紧张,他的气场比谈笑强很多,秦菜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白芨将她抱到沙发上,他并不急,仿佛品尝美味佳肴一样细细吻过她的脖子、肩膀。
那感觉实在太真切,秦菜都快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她努力让自己不抗拒,这本来就是最初的打算。如果只是这样可以帮吴皙续命,那自己可就赚了。
白芨引了她的手过去解自己衬衣的钮扣,秦菜默默地从了。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秦菜的顺从,直接撩开了她睡裙的下摆。秦菜两条腿下意识地绞紧,他轻轻伸手进去:“放松。”
秦菜利用月苋这个轻柔的嗓音趁火打劫:“你把续命的法子教我吧?”
白芨已经蓄势待发:“可以。”
秦菜想不到他这么爽快,白芨已经破门而入了,她低叫了一声,白芨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狂野而剧烈,秦菜有些受不住,无奈说不出话。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黑暗里只听见她模糊的声音和白芨粗重的喘息。
今夜的战斗时间特别久,后来秦菜就撑不住了,她用力想推开白芨——这个渣师叔,他这是好不容易出了回血,就死命地想捞回本啊!!
白芨不接受她的投降,他吻如雨落,烫在秦菜脸颊、额头。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从心头升起,秦菜觉得有点恐惧,猛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白芨奋力冲刺博杀,战况正激烈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白先生?”
是沙鹰!
秦菜猛然一惊,就要翻身坐起,白芨却并不放手,只是伸手捂住秦菜的嘴。沙鹰敲了几次门,终于离开了。白芨摁住秦菜,一阵猛烈地进出,最后终于将雨露布给了她。
秦菜刚刚升起的那一点感觉被沙鹰惊散,这时候心里还砰砰直跳。白芨将她揽在胸口,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洒在木地板上,凉腻如水。
秦菜推开他,前往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见到白芨躺在月苋的床上,旁边放着秦菜的身体。秦菜庆幸他没有将自己的身体掀在地上。
她把月苋的身体放回床上,不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身体。她抖抖索索地起身——忘带鸡血了,身上冷得可怕。
白芨却突然伸出左手食指,在她眉间轻轻一按,然后不紧不慢地念口诀。不过四句口诀,借东南方桃木阳气,化解阴气带来的寒凉,和鸡血效果差不多。
秦菜不免又有些气恼——这个师叔,明明有用的东西也不教,害我喝了这么久的生鸡血!!擦,有朝一日你自己尝一下就知道那味道有多恶心了!
她记了那个口诀,转身要走的时候,看见白芨仍旧躺在那里,怀里揽着月苋毫无知觉的身体。
不,不应该走。
如果是以往,秦菜或许会觉得这个人很可怜。但现在,她的想法迥然不同——他难得寂寞空虚冷,自己当然应该多陪一会儿增进感情。
她又走回去,重新钻进月苋的身体里。白芨依然不说话,静默地揽她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