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衣服后,罗津莀心情不太好。他不想直接回宅子,怕两位夫人看到自己的状态,于是他溜达去了来福客栈。好久都没过去看看了。
一进客栈就看到小二站在柜台前面。罗津莀自己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小二立即自觉地提了一壶茶过来,放到桌子上,然后站到罗津莀身旁。
“罗公子,小的听从罗公子调遣。”
“小二,现在做掌柜了吧?”
“是呢,小的还要多谢罗公子的栽培。”
“要用心,要好好干,不要辜负了本公子对你的期望。”
“是的,是的。小二就是肝脑涂地,也要给罗公子把事做好。”
“怎么没看到岳父大人?”
“他老人家在后面休息。现在主要的事情都是我负责在做。”
“嗯。他老人家对你也是十分信任的。”
“那是,那是。不知罗公子此次前来有何吩咐?”
“上次,周家的信息是你提供的么?”
“是的,是的。小的从过来买早点的仆人那里偷听到的。”
“不错,不错,挺机灵的。最近有没有什么其他消息和市井传闻?”罗津莀端起茶喝了起来。
“最近流传说是红袖招的卢姑娘极其推崇一位罗公子。”
“噗……”罗津莀一口茶喷了出去。然后极其镇定的说:“你可知那位罗公子是何人?”
“小的不知道呢。总不会是您吧。”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就是一伙计,一厨子。哪有能耐作诗写赋。”
“是,是,是!一定是哪位公子哥冒用您的名头。”
“什么冒用。那是此罗非彼罗。”
“对,对,对,公子说得对。”
“最近住店的客人,有没有觉得行迹可疑的?”
“有的,有的,昨天住进来几个道士。他们都随身带着剑。从面相上看,似乎并非歹人。”
“他们住在本店?”
“是的,是的。”
“走,带我去会会他们。”
说完,起身,随店小二走上三楼,来到一间客房的外面。店小二指了指,就是这间房。罗津莀走上前,在房门上轻敲了几下。
“咚咚咚”
房间里面传来声音:“哪位?”
“客官,本人系这家客栈的店家,特来拜访。”
“进来吧。”
罗津莀轻轻推开房门,第一眼就看到好几个道士模样人,正坐在房间各处打坐。罗津莀迈步进入屋内,小二跟在后面。罗津莀对屋内个人逐一行抱拳礼,然后对着正坐在中间位置打坐的一位道士模样的人说道:
“客官,本人系这家客栈的店家,特来了解下各位客官对本店的满意度。”
“啥是满意度?”
“就是对本店的设施,服务,吃食是否满意。”
“哦贫道姓张,可称张道长。这位店家,请问怎么称呼?”
“张道长,鄙人姓罗,您可以称我罗公子。”
“罗公子,你这家店的设施,服务和吃食,我甚感满意——特别是热干面。那面窝本也应是很好的吃食。只是对于我们修道之人而言过于油腻。”
“如张道长甚是满意,那就好。”然后回头对小二说道:“小二,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客人是上帝。”
“小的,知道,知道。”其实小二心里纳闷,不知道这个“上帝”是啥。
“张道长不知是否方便,我想请教一些问题。”罗津莀对着张道长说道。
“罗公子,不用客气,直说无妨。”
“鄙人对武功门派甚不了解,请问各位是来自哪个门派?”
张道长盯着罗津莀的眼睛看了一会,才说道:“我们乃武当派。”
“张道长,请问是否知道全真教以及全真七子?”
“未曾听说过。”
“那张道长是否听说过: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北丐洪七公,南帝段王爷,以及周伯通?”
“东邪黄药师的传闻倒是有。其他几人并未曾听说。”
“张道长不知是否可愿讲述下东邪黄药师的传闻?”
“罗公子,你为何对这些如此感兴趣?”
“张道长,鄙人乃金庸迷,对其武侠推崇备至。所以想知道这世上,是否真有这些奇人。”
“什么是金庸迷?”
“咳咳……就是像有人痴迷围棋、钓鱼一样。”
“原来如此,没想到罗公子,如此痴迷这些人的传说。”
“正是,正是。”
“贫道曾听说:这人年纪不大,约三十多岁,自称东邪黄药师,来自桃花岛。平时在外总是喜欢拿一根笛子在手上。此人功夫不错,但是其套路怪异,很多人一不小心就会中招。特别其身上还有一件黑色的物件。中招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晕厥。不过此人很少在中原走动。”
“敢问张道长是否曾和他交过手?”
“未曾交过手。如有机会,定要试试此人功夫深浅。”
“武当派乃天下之大派,其武功奥义自然深不可测。相信张道长一定手到擒来。”罗津莀立即夸赞道。
“罗公子,过奖,过奖。”
“张道长,我对武功门派很是好奇。不知道如今这天下,除武当派之外,还有哪些大的门派?”
“罗公子,这就数不胜数了。而且江山代有人才出,很多人一举成名,组建新门派的比比皆是。除武当派之外,不过有几个门派倒是很有历史了。例如:少林派,峨眉派,昆仑派,崆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