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人晚上会打劫我们。”
“嗯?!啥意思。”
罗津莀就把自己的分析跟盖虎说了一下。盖虎,摸了摸下巴说:“还真是!我去通知他们。”
“别慌,等我把话说完。”
“今晚巡逻的一定要安排好,这是肯定的。待会让人多拾点柴火,把篝火烧旺点。然后在外围多点几堆篝火用来照明,特别是帐篷旁边要增加几处照明。我待会找棵合适的树爬上去,不要让人知道我在树上。”
“估计这帮劫匪会等我们松懈的时候,突然攻击我们。整个营地里面就那个帐篷最为特殊,他们很可能针对那个帐篷。但盖亚肯定不愿意像你们这样睡在野地里的,所以你们要照顾好盖亚。剩下的你来安排吧。”
“嗯,晓得了!”盖虎立即过去通知其他几家,并作出了相应的安排。
罗津莀则在附近转悠,查看合适的树木。终于找到一个树干粗壮,枝叶茂密的树,赶紧叫盖虎过来帮忙,让他爬到树上面。
“小子,在树上可别睡着了。跌下来会摔断脖子的。”盖虎提醒道。
“虎哥,我知道了!你照顾好盖亚。”说着,罗津莀往合适的位置爬上去。找到一个粗壮的树杈,骑在上面。从树上藏身的位置,可以很好地看到营地的几处篝火。罗津莀趴在树枝上,不敢睡觉,就看今晚会不会有事情会发生了。
……
现在气温比较高,又在河边,不仅闷热,而且蚊虫很多。身上包裹得严实,不会被欺负,但是手和脸是难以避免的。蚊虫的嗡嗡声,让人烦,没法入睡。如果是在帐篷里面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帐篷里面没有蚊虫,还有美女,多好啊!”罗津莀想着。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父亲给自己讲的他小时候趣事:夏天在外面睡竹床,没有扎蚊帐。蚊子多得不得了,父亲后来把全身用薄毯裹上,只露鼻孔和嘴巴在外面,结果蚊子毫不客气地在父亲嘴唇上咬了一口。第二天,嘴巴变得跟猪八戒一样,过了几天才消肿。今晚,现在,自己要亲身体验下蚊虫的毒辣。
……
营地周围一直很安静,只有虫叫和蛙鸣。不知道过了多久,罗津莀感觉到自己下面有点尿意。于是站在树枝上,脱下裤子开始撒尿。
“他妈的,谁在上面撒尿?”一阵低声怒骂,把罗津莀的尿给吓回去了。
“你爷爷我!”罗津莀来了抬杠的精神。
“兔崽子,你给我下来。”树下有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正望着他。
“有本事你上来。”
“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三弟,用弓箭把他给我射下来。”
另外一个黑衣人站起来,借着微弱的火光,张开弓正准备瞄准罗津莀。突然听到一阵“biu……噗”的声音,那个三弟就倒下了。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呀!”罗津莀在树上大声喊叫。营地的人立即被叫声惊醒,纷纷掏出柴刀,从篝火中抄起火把,就往呼喝声这边涌过来。
“大哥,被发现了怎么办?”
“干!”
“那小子怎么办?”
“不管他。先干其他人。”
这帮黑衣人也掏出刀,准备和营地的人干架。
“biu……噗”又一个黑衣人倒下。
带头大哥愣了一下,看向树杈:“小子,你什么来头!”
“我是你爷爷!”
接着“biu……噗”又倒下一个黑衣人。
“老四!老五!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等着,我们撤!”
“不送啊!”接着又是一声“biu……噗”那个老大也倒下了。其他黑衣人看到这个情况哪敢逗留,丢下尸体,没入黑夜的草丛之中。视线不好,罗津莀没法射击,叹息了一声:“哎,要是配个红外瞄准镜就好了!”
营地的人都围到了树下,看到了倒在树边草丛里面的几个尸体。罗津莀对他们喊道:“他们跑了,不要追了,估计也不敢再回来了。虎哥,帮忙让我下来,我在上面快被蚊子咬死了!”
罗津莀落到地面上,开始逐一检查尸体。撕开蒙在黑衣人脸上的面巾,问营地的人是否认识这些黑衣人?大家看后,都摇摇头。
盖虎则逐个尸体搜身,然后起身后说:“身上没发现任何东西。”
“虎哥,他们真是穷光蛋!”罗津莀抱怨了一下。
盖虎把弓箭和刀收走,对旁边几个人说:“赶紧把尸体丢到河里面去。大家明日一早就出发,不要逗留。”
盖虎去重新安排部署。罗津莀则一头扎进帐篷,盖亚似乎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道:“罗哥,刚才外面怎么了?”
“哦几个城管不让我小便,我教训了他们一下。”
“城管是什么?”
“城管就是劫匪意思……”
在没有蚊子的帐篷里面,罗津莀抱着盖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