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当晚就在黄蓉的私宅里面住下,随后的日子过得相当惬(注:qiè)意。每天任务就是和黄蓉聊天。聊天的内容,无非都是他过往的事情。当黄蓉得知他曾两世为人,也甚为惊讶。
赵烨毫不避讳地跟黄蓉讲起自己与姜小姐的故事。黄蓉听得入迷,等听到姜小姐在姜府自杀而亡时,也是神情哀怨。后来,黄蓉也能理解为何赵烨会参与黄巾军,并将半壁大汉江山弄得稀烂。为了反抗自己及妻子不公遭遇,以匹夫之力,向整个社会复仇,这种故事闻所未闻。
赵烨看着茶杯,神情呆滞地说道:“雯儿的仇,我只给她报了一半,我还欠她一半。”
黄蓉突然伸出双手,温柔地握住赵烨的手说道:“先生有这心就已经足够了。姜小姐在天之灵应已得知。不要再让大汉陷入内乱,以至生灵涂炭了。”
赵烨抬起头,看着黄蓉的脸庞。他感觉眼前这个女孩让他冷酷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温暖的感觉。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最后黄蓉红着脸把双手收回。
“明天一早,你在房间里面等着我。”黄蓉说完,就起身离去。
赵烨愣住了,这句话说得真是暧昧。
……
第二天,赵烨起来后,梳洗完毕,就在房间里面等着。没过多久,黄蓉就带着两个丫鬟一起过来。两个丫鬟手上还端着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把东西先放这桌上吧。”
“是。”两个丫鬟齐声应道。放下东西随后离开。
“这些是什么?”赵烨有些看不懂。
“这些是易容化妆用的东西。你不能用这个相貌出门,我给你改变下形象和装束。”
“噢还是姑娘想得周道。”
“以后你也不要称我是姑娘了。”
“嗯?!那我该如何?”
“你就称我蓉儿,我就称你靖哥哥如何?”
“好!好!”赵烨心里有些甜滋滋的感觉。
“靖哥哥坐到这个凳子上吧。”
“好的,蓉儿。”
“闭上眼睛。”
“嗯。”
然后黄蓉开始给他收拾头发,胡子,将他整个面容也重新装扮一番。
过了良久,黄蓉说道:“靖哥哥,可以睁开眼睛了。”
赵烨睁开眼睛,黄蓉端起一面镜子放到赵烨跟前。赵烨被镜子里面的人吓了一跳:一个风流倜谠的纨绔子弟之像。镜子里的形象和他之前老城稳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蓉儿的手段非常不错!我完全认不出是自己。”
黄蓉放下手中的镜子,拿来一套衣服,说道:“靖哥哥,到里面把这套衣服换上。待会让蓉儿再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调整。”
“好!”说完,赵烨就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上。
赵烨出来后,黄蓉也看得出神。“蓉儿,我这样是否可以?”
“靖哥哥,算是脱胎换骨了。”
“要不靖哥哥带我一起上街去转转吧?这些天老闷在宅子里面,也挺无趣的。”
“呃……蓉儿,你是打算让我拎包,还是打算让我付钱?”
“嗯?!啥意思?”黄蓉完全不懂现代人的梗。
“我上辈子就是:在逛街的时候,专门给女友拎包和付钱的。”
“哈哈哈!真有趣。靖哥哥,这些不用你操心。”
说完,两人一起携手走出府宅,身后跟了一个丫鬟,然后大摇大摆出去逛街。赵烨也是心情激动。他已经忍辱偷生、偷偷摸摸很多年,以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俩这样走在大街上,引来无数人的羡慕目光。他俩就如同一对热恋中的男女,穿梭于京城的大街小巷。各种好吃的,好玩的,都拿来试一试。后面自有丫鬟结账买单。
“蓉儿,那边风景不错,咋们过去看看吧。”
“好哇!靖哥哥。”
就当他们一起向前走时,对面走过来一个乞丐,然后乞丐故意往赵烨身上撞去。在那个乞丐出手的一瞬间,赵烨一把抓住了那个乞丐的手掌,然后用力反掰。
“公子,疼!疼!疼!”乞丐踮起脚,想减轻手上的疼苦。
黄蓉也停下来了,看着他俩,立即就明白咋回事情。
“你这偷东西的技术太差,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快滚!”手部用力一送,把乞丐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