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刷牙一边抬眼望墙上的镜子,看着傻愣愣的自己,他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白色的泡沫喷了一镜子;
刚才缱绻的画面又浮上心头,无限甜蜜的他闻到了幸福的气息。
擦干镜子,牙刷在口腔里本能地一上一下滑动,脑中思绪早已飘向遥远的未来:“结婚以后的幸福是长这样子的吗?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结婚以后的生活没有激情,就像白开水一样平淡,难怪天天有人吵着离婚,唉!”
社会阅历不深的龙天,偏激而又悲观地理解着婚姻的概念。
一想起双雨撒娇的可爱表情,自信心又回来了:“天可崩、地可裂,我和双雨永远不可分!我们一定会幸福地走下去的!”
在他纯朴的观念中,他爱双雨,双雨也喜欢他,这种纯天然的两情相悦状态可遇不可求,一旦遇上,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拆分这种天赐的缘分!
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劳累了一天的双雨很快便沉入梦乡。
她睡得很香,小嘴偶尔会一噘一噘的,盖在胸口上的棉被随着匀称的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
深怕惊扰她的美梦,龙天蹑手蹑脚地关好房门,走到床边,轻轻拉起被子准备就寝,但接下来这一幕像调皮的小猫一样,撩拨着他那颗男人不安分的心!
缓缓掀起的棉被勾到睡裙的下摆,裙子向上翻卷,双雨左大腿整段暴露,肉色内裤露出冰山一角;
临睡前卸下的文胸没有遮盖好,置于她垫着的枕头后方,居高临下的龙天一览无余那两片叠在一起的球状丝物;
睡裙上身最上面那颗钮扣没有系好,上衣仿如被打开了一个利于窥测的缺口,里面那对圆润丰满的“玉兔”清晰地跃入眼帘!
他的心“扑通扑通”猛跳,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脸有种发烧的微烫感觉,他心虚地别过头,心湖澎湃不已:“不行,绝对不可以,她,还只是个高中生!”
双手紧紧握了起来,此刻的内心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奇痒无比,感觉一刻都保持不住了。
丘力那些经验之谈如鬼似魅地涌了上来:“欧洲人踢球为什么那样龙精虎猛?不就是因为人家有夜生活,多余的精力得到疏导,潜藏的能力得到开发,同样是球员,为什么我们中国人就非要自命清高,当什么鬼屁圣人!到时性无能了,男人鄙视、女人嫌弃,你就知道后悔!女人就是拿来做的嘛,不做怎么知道爱?‘**’‘**’,先做后爱!”
在这些极具蛊惑性言语的挑逗下,龙天那丝少年人的羞耻感开始稀释,心中响起越来越多的开脱借口:“把她叫过来,难道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操,少在这里装了,想上就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啊,为什么不可以?我都已经20了,再不发生关系就要被他们笑了,有个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懂得用!”
贼胆越来越大,但心中仍横亘着最后一座碉堡:“说过不对她动手动脚,万一她骂我‘人面兽心’,吵着和我分手咋办?”
很快便找到了绕开最后一道防线的理由,他迅速挺进着,“哪个少女不怀春?再说了,‘食色,性也’,这也很正常嘛,我和她的关系要有新的突破,必须经过这一步!嘻嘻,双雨那么聪明一定会明白我的意图,也肯定会给我的!”
层层递推,终于“师出有名”,站着犹豫了半天的龙天决定下手,朝着男孩变男人的神圣目标进发。
确实,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对那把灼心的干柴烈火还是少了些许把持的力度,毕竟,龙天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轻吻额头,移师鼻尖,最后驻足于唇边,深吻片刻滑向耳垂;
熟睡中的双雨并没有醒转的迹象,伴着几声无意识的呢喃,他的进展更加顺畅;
按着头脑中储存不多的间接经验,他努力摸索着,右手很自然地爬上她的腹部,紧张地朝峰顶爬升。
拘谨的龙天动作很轻,当他舔舐她脸颊的时候,脸上似乎爬着一只蚂蚁,痒痒的十分难受,双雨不耐痒地扭过头去,左手顺势伸到脸上欲行拍打之举;
突然触碰到一个人的脸庞,猛然一惊,她睁开了双眼!
这“突袭”的一扇正打在他的侧脸上,受惊的他脸刷地白了,无地自容地找台阶走下来;
他停下了手掌的“非礼”动作,不敢直视她疑惧不已的眼睛,附在她胸前的右手假装拉被子为她盖上。
目睹此景,双雨已然明白,又惊又羞地盯着他:“天!你?”
龙天益加紧张不安,顾左右而言他:“嗯,呵,怎么感觉有点热啊!你知道吗,刚才我在厕所发现一只好大的老鼠!奇怪咯,我家从来没有老鼠呀,更别说是那么大一只,真的从来没见过!诶,你,还没睡吗?”
说完以后转过身,背对着她。
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惶恐表情,双雨进一步证实了心中的设想,明白了他的企图,同样转过身,背对着他侧躺,淡淡地问了一句:“龙天,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现在就给你,然后天亮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