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胡不同哪里还顾得上走城墙,和胡谦几人说了一声,赶紧往州衙跑过去。
他一走,赵氏也没了心情,胡谦和沈玉珍只好陪着她。
沈玉珍一边扶着她,一边还宽慰道:“娘,也许只是小事,不必太过担心。”
胡谦道:“对,还是把前面这一截走完,然后再下去。”
城墙上的人很多,但大都不再继续走了,而是跑到东北角,看着那火光冲天的地方。
胡谦也时不时地看上一眼。
那地方若真是马守备的大营,事情必然小不了。
联想到一铁鞭就在金陵城附近的山里,就更让人担心了。
果然,一截城墙还没走完,忽地上来两队兵丁,吆喝着让城墙上的人赶紧下去。
等胡谦两人扶着赵氏回到家时,胡不同还没回来。
沈玉珍道:“相公,不如让胡九送个食盒和大氅过去,免得老爷回不来,在那边挨饿受冻。”
胡谦在她额头上一吻,“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于是吩咐胡九准备了东西送过去。
他先到阿绣屋里,本想安慰她几句,谁知她还没从刘妈那里回来。
回到正屋,沈玉珍坐在梳妆台上看着什么。
他悄悄走过去,见她正对着白天买的香水发呆,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想了一会,她似是终于下定决定,缓缓打开盖子,正要喷时,见胡谦站在身后,不由吓了一跳。
“相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要是相公进来你都没感觉,那该多伤相公的心啊!”
“不是,妾身只是……”
胡谦嘿嘿一笑,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没事,不存在那种情况的,相公若是进来,你一定会知道的,而且还会很吃惊。”
沈玉珍道:“妾身不明白相公的意思。”
“没事,你一会就知道了。你这是要用这个香水吗?”
“妾身只是有点……好奇。”
“这东西不能直接用,最好是沐浴之后使用。”
“小环和杏儿还在厨房,只怕不好沐浴。”
胡谦道:“没关系,相公来帮你洗。”
她立即红了脸,轻声道:“怎么敢劳相公出手,妾身自己来吧。”说着就要站起来。
胡谦立即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脖子上吻着。
“娘子待着就是,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说完便出去弄来浴桶,又到厨房要了些热水,让小环帮着抬了过来。
小环本来还要帮沈玉珍洗漱,被胡谦赶了出去,屋中一时只剩胡谦和沈玉珍两人。
“娘子,来吧,趁热。”
沈玉珍犹豫了一下,娇羞地将头上朱钗和玉簪去掉。
胡谦见她动作太慢,便缓缓从后面拥住她,抚摸着解开袍带,脱掉比甲和内衬。
“相公,你能先转过头去吗?”
“好好,我转过去,你快进去吧,免得着凉。”
虽然屋中生了熏炉,但毕竟是冬天。
随后,就听身后水声响起,待转过身,她已经坐在浴桶中了。
胡谦道:“娘子身上洗干净了,可是相公还没洗呢。”
“妾身只顾自己,实在失了礼法,那妾身就不洗了,相公进来吧。”
胡谦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浴桶这么大,一起洗不就行了。”说着就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沈玉珍赶紧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就觉胡谦下到浴桶中。
“走城墙出了些汗,我来帮娘子擦擦吧。”
“不,不用,妾身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