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乔蕴自然不是简单的送她回家,是想亲口跟她说药剂的事。
乔蕴的注意力被拉回来了,嗓音淡淡的:“有发现什么吗?”
厉寒洲没有卖关子,颇有兴趣道:“有一种成分,是这个世界没有,或者是没有被公布出来。”
乔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厉寒洲骨节分明地指尖敲击着方向盘,若有所思道:“奇怪的是,我从里面检查到人体细胞,而且是非常活跃的人体细胞。”
乔蕴沉思片刻,说:“我要分析报告。”
“好。”厉寒洲对乔蕴的要求,一直都是有求必应。
很平常的一个回答,乔蕴却还是感到心情有稍许愉悦。
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没问过她药剂是做什么,却还是帮了她。
对情绪感知很迟钝的乔蕴,难得的从这种无条件的信任里察觉到对方给的纵容。
车子到了陆家,乔蕴下车,没急着走。
她站在厉寒洲的面前,表情严肃的提醒道:“我今年十八岁。”
厉寒洲无语凝哽:“很明显的事。”
“嗯。”乔蕴强调一句:“不到二十五岁不能谈恋爱,等二十五岁后才可以。”
厉寒洲额角青筋一跳。
他本来都忘记这事,乔蕴又让他想起来了。
为什么世上要有二十五这个数字?
他一本正经的说:“你爷爷说错了,是不到二十五岁不准结婚,恋爱还是可以的。”
乔蕴眨眨眼,撇嘴:“你骗人。”
厉寒洲撑着下巴笑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话到一半,他似是明白了什么,紧蹙地眉眼骤然舒展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
最后,越笑,越放肆。
乔蕴:“……”
笑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