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跟我说说!”叔仲德黑着脸,不带任何表情,与叔孟先坐在首座。
叔季与东皋,便将事情原委道来,放在往常谁能想得到,又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郊外村生事。
不曾见,叔老二成为城主弟子后,那些所谓的流寇没有再出现在郊外村附近吗,就连边外村都因此受益。
如今边外村与郊外村的事情,已经惹出了一位不知名的高手,如今又有莫名的强者出现在郊外村,这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及。
“叔,不能就这样算了!”叔季,捂着身上的伤,强忍着不适。
从小到大,他何曾受到过如此委屈,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耻辱,让人当面将坐骑给抢走,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你想怎样?”叔老二,不动声色的看着叔季,在他看来这件事理应不变应万变。
对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不是偶然便是有预谋;
如果说,这两位流寇的事情,只是偶然发生,那么也就自认倒霉,倘若有阴谋的话,就不得不让他多想了。
“我要让他后悔!”叔季,恨的咬牙切齿,双拳紧握。
“依你所说,对方的实力,很显然不弱于我!”叔老二,盯着他们叔家第二代独苗,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我,我......!”叔季,有些不知所措,别看他叔叔没有声色俱厉,却也让他看到了暴风雨的前夕。
“好了,这件事,就静观其变吧!”叔老二,双拳紧握,甩着手,不管对方是谁,他都要让对方知道,他们叔家可不好惹。
“可是!”叔季,还想说什么,却被叔老二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好了,这件事,就听你叔父的安排!”叔孟先,起身说完对着东皋道:“今日,多谢了!”
“不敢,理应互相照顾!”东皋,连说不敢。
且不说,郊外村的事情,此时的昊天与张伯岐,正驰骋在希望的田野上。
“七杀帮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张伯岐,对着昊天说着,一路走来,对七杀帮的威名,可是如雷贯耳。
不过,这个威名,却是烧、杀、抢、掠的恶名,附近的大小村落,除了依附强大的村落,便只有忍气吞声。
可是,又有几个村落,有实力来对抗流寇之患,就算是有却也是零星可数。
这样的村落,早就彼此依附,联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堡垒。无能为力,抵抗流寇之患的村落,只能忍气吞声,期待流寇的仁慈,可是又有几个流寇仁慈。
至于边外城,他们从来不曾指望过,就算是有指望,也是鞭长莫及。
何为流寇,指的是到处流窜,没有固定据点的盗匪。
“这件事,还需要好生筹划!”昊天,想了想道。
“有什么,好筹划,如此凶狠之辈,最好全部杀了!”张伯岐,随着张大柱嫉恶如仇。
“你杀的了才行?”昊天,鄙视的看了张伯岐一眼。
“这不是有你吗?”张伯岐,可从没想过自己,他最大的依仗便是昊天。
“你是不是太高估了我?”昊天,从不妄自菲薄,却也不盲目自信。
“不是,我高估你,而是不相信,那些流寇,有这样的本事!”张伯岐,不知道七杀帮匪的实力,却很清楚东皋和叔季的本事,昊天不仅能够三下五除二将对方给解决,而且还能让叔老二吃瘪,七杀帮都不敢为难郊外村,其本事又能好到哪里去。
“万事不可大意,小心无大错!”昊天,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七杀帮的实力,他多少有些猜测,从对方的行事作风来看,应该不会很强,即使如此,也要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