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亲眼看到铮翎的尸体,战寒爵都不会相信铮翎会离开他。
余承乾点头。“好,我带你去。”
余承乾带着战寒爵来到雪窟,一一夜的大雪纷飞早就掩盖了铮翎滚落悬崖的痕迹。
只有雪窟里面,还遗留着一滩血迹。
余承乾知道阿月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索性告诉他,“我已经让人化验过血型,是与铮翎一样的型血。”
战寒爵闻言,双腿一软,倏地跪在地上。心如刀绞的痛吼起来。
“铮翎,铮翎!”
一声声呢喃,一声声呼唤,好像这样她就能回应他似得。
他此刻的心已死,完全松懈防备。
余承乾才得以将围绕脖子的老虎鞭慢慢取下来。
余笙和余年都站在逼仄的雪窟洞口外,焦灼万分的望着雪窟里面。
余年总觉得,那个阿月若是有心置余承乾于死地,余承乾断然没有反抗之力。
他担忧自己的孙子,最后决定变被动为主动,他从腰间取出抢,递给余笙一个眼色,余笙知道老爷子这是要采取声东击西的策略,一击绝杀那个阿月。
他们慢慢的向雪窟里面走去。
其实他们真的是高估战寒爵了。此刻的战寒爵,颓靡的坐在地上,神情痴傻,毫无杀伤力。
战寒爵一个劲呢喃道,“铮翎,我们过的,生死与共。”
“你别怕,我很快就来陪你。”
余承乾眼底的疑惑愈来愈强烈,“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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